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剛好照在林見微眼皮上。她皺著眉往被子里縮了縮,手機在旁邊震個不停。
摸索著抓過來,瞇著眼一看。
【樓仔】:起床了嗎?
她把臉埋進枕頭,手指懶洋洋地戳屏幕。
【我的大小姐】:沒起……[困成狗。jpg]
【樓仔】:?這都幾點了。怎么,昨晚又熬夜了?
【我的大小姐】:嗯……熬夜磕了一對很上頭的cp。[安詳躺平]
【樓仔】:哦?說來聽聽,什么cp這么迷人,比睡覺還重要。
【我的大小姐】:打印機
x
A4紙。
【樓仔】:???
【樓仔】:[老人地鐵看手機。jpg]
你再說一遍?什么東西?
【我的大小姐】:沒人覺得他們很好磕嗎?!天生一對??!打印機的存在就是為了打印紙,多么宿命的羈絆![雙眼放光]
【我的大小姐】:特別是雙面打印的時侯!你品,你細品!A4紙剛剛被印記一面滾燙的墨水,好不容易掙扎著爬出來喘口氣,下一秒就被打印機無情地、狠狠地拖回去,翻個面,繼續(xù)承受新一輪的、更深入的折磨!??!這種強制、疼痛、卻又無比契合的關(guān)系!不好磕嗎?!
張海樓盯著屏幕上這一大段離譜的發(fā)言,足足沉默了半分鐘,試圖理解但最終失敗。他用力按著眉心,感覺自已的神經(jīng)在抽搐。
【樓仔】:……林見微,我真誠地建議你,還是少熬點夜吧。真的,腦子都要熬壞了。需要我?guī)闳メt(yī)院掛個腦科嗎?
【我的大小姐】:[哼]
沒有eat到樓仔之前,我是不會跟你說話的!你傷害了我磕cp的純粹心靈!
【樓仔】:?
【樓仔】:eat?
【樓仔】:我?[黑人問號臉]
【樓仔】:真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