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午后的陽光已經(jīng)不那么毒辣,帶著點慵懶的暖意。
吳邪伸了個懶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揉了揉睡得有點亂的頭發(fā),對著剛走出臥室,還打著哈欠的林見微提議:“微微,睡醒了精神好!我?guī)闳ネ婺喟桶?!?/p>
林見微眨巴著還有點迷糊的眼睛:“捏瓷?”
她幾乎是脫口而出。
吳邪眼睛一亮:“嘿!你咋知道的呢?”
他撓撓頭。
林見微看了吳小狗一眼,我還不知道你?翻來覆去就那么幾樣,古玩市場、下墓(這個現(xiàn)在估計不敢了)、還有就是……玩泥巴!
她面上不顯,點點頭:“我看行,走吧。”
兩人收拾了一下出門。到了樓下,林見微左右張望:“你車呢?”
吳邪一臉苦相:“別提了!二叔下了死命令,不讓開我那輛車,說是影響你的出行L驗,他雙手一攤,表示自已很無辜。
林見微:“……”
她看著吳邪,“那我倆現(xiàn)在?打車?”
吳邪趕緊擺手,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別打車!多不劃算!我查了地圖了,那個陶瓷DIY店離這兒不遠,真的。咱們腿兒著去!正好消消食!鍛煉身L!”
他雙手合十,“求你了微微!就當(dāng)散步嘛!”
林見微嘆了口氣:“……行吧,走。”
三公里多“一點點”的路程,在吳邪嘴里是“散步”,在林見微穿著小皮鞋的腳上,那就是酷刑!尤其捏完陶瓷(林見微捏了個歪歪扭扭的杯子,吳邪捏了只四不像的狗),拎著自已的“杰作”往回走時,林見微的耐心和L力終于宣告耗盡。
林見微說什么也不肯走了。她直接往路邊花壇的水泥邊沿一蹲,抱著膝蓋,腦袋埋著,“我累死了,一步也走不動了。”
吳邪在旁邊急得團團轉(zhuǎn),試圖哄勸:“哎呀,微微!再堅持一下嘛!真的不遠了!你看,就剩2。5公里了!走走就到了!我給你講個笑話?或者……我背你一段?”
林見微把頭埋得更深了,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不聽不聽!”
,主打一個油鹽不進。
就在吳邪束手無策,考慮要不要真的豁出去背一段時,一輛車緩緩駛過。后座的車窗降下一半,露出一張矜貴的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