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樓!!
……
我顫抖地抬起手,在那個本子上寫下一遍又一遍。
“林見微——”
“林見微————”
“林見微——————”
寫到10,000遍時,我的愛人沒有回來。
為什么?為什么?
是我的愿力不夠虔誠,還是我的微微太過虔誠。
我不知道。
我只感覺身L越來越冷,動彈不得。呼吸變得艱難,意識開始模糊。
我又回到了那些陽光明媚的周末午后。她窩在沙發(fā)里看無聊的綜藝,我躺在她腿上看書,陽光把她的發(fā)梢染成金色。我們?yōu)橥砩铣允裁窗枳欤瑸檫b控器打架,然后一起下樓去買那個小攤販最后兩個餅。
此刻纏繞我的這具軀殼所帶來的所有痛苦,都只是我漫長到近乎無聊的人生中,微不足道的一小段坎坷。
我終究會跨過去。
然后回到那個有她的、安穩(wěn)的、茶香裊裊的生活中去。
我正和她并肩坐在窗邊,共喝著通一壺她喜歡的茶。午后的陽光暖洋洋的。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側(cè)過頭,漫不經(jīng)心地對她說:
“誒,微微,你知道嗎?”
“那時侯……我想起你了呢。”
我伸手去摸她的頭,卻只摸到墓碑上冰冷的照片。
血液流盡,我的世界陷入黑暗,并且再也不會迎來光明。
我可以再見到微微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