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結巴的聲音。
“怎么是你?”我問道。
“徐經理,你,你從殯儀館那條路進來,一直往,往前開,開個十,十來公里就到了,我在路邊等,等你?!苯Y巴說道。
結巴說的這條路我知道,經過市殯儀館再往里進去都是山,我印象單位的車從來沒有去過那里。
“到底怎么了?”換了兩個人還是沒有把事情說清楚。
“你來了就,就知道了。電,電話里說不清。”
結巴說道。
我掛斷電話,走回屋里跟萍萍媽媽道別,又打電話給萍萍。
“萍萍,不好意思,工程部司機的車出了點事,我得馬上趕回去。你菜別買多了?!?/p>
“怎么了?你下午不是調休嗎?是不是我媽跟你說什么了?”
“沒,你媽沒跟我說什么,剛司機跟我打電話了,情況我還不清楚,趕過去再說?!?/p>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p>
我快步走出萍萍家,上車往結巴告訴我的那個地方開去。
過了殯儀館,結巴說是十來公里,實際從殯儀館進去開了20公里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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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站在路旁張望的結巴,我把車停在路邊的雜草叢里,結巴帶著我往現(xiàn)場走去。
這是一處相當僻靜的地段,兩側都是陡峭的山峰,滿山的毛竹,結巴帶著我左側的山邊走去,有一條三米左右寬的黃泥路往山坡延伸上去。
往里走幾十米,一輛大巴車映入我的眼簾,大巴車向左傾斜著,左側的輪胎陷在黃泥路的邊緣,搖搖欲墜,赫然是單位的班車。
黃泥路的邊緣離另一側的地面起碼有四五米的高,而離大巴車右側不遠,是結巴開的那輛黑色的廣本CRV,車尾栓著一條粗大的綠色拖繩,拖繩的另一頭拴在大巴車的后輪上。
但是沒有看到老錢開的皮卡車。
“老錢呢?”我問道。
“還在上,上面?!苯Y巴朝著山坡方向努努嘴。
這位班車司機也是一位的老資格司機,不過年紀比較年輕,看到我過來,他對著我說道:
“徐經理,不關我的事,我是被老錢騙過來的,剛開進來就陷進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