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自知失言,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喃喃嘆息一聲,“這漁鎮(zhèn)如今就沒幾日能安生,南北兩處是變著法的出事兒,啥時候是個頭啊……”
變著法的出事?
仇雁歸幾乎瞬間就聯(lián)想到茶樓里的眼線,他不認為這些事都是偶然,如果只是眼線,自然沒必要給別人使絆子,除非是生怕自己不暴露。
但若是兩派相爭,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釋,仇雁歸眼皮一跳,心中隱隱有了猜測,他不動聲色的垂眸喝茶,而后又抿了抿唇,“這里哪有什么靠譜的靠山,我倒是未曾聽說過?!?/p>
“咱們這兒老一輩的人都知道的秘密,只是有些話不能亂說?!蓖跎綋u了搖頭,“那位靠山不是我等可以議論的,小邱你初來乍到,在漁鎮(zhèn)只需謹記一件事?!?/p>
“隔墻有耳,莫要多言?!?/p>
仇雁歸瞳孔驟縮,眼前瞬間閃過一些殘破的回憶。
若干年前。
他尚且年幼,許多事都不記得了。
依稀只記得梅花開了,羅閣主那時正值壯年,眉眼間是一片意氣風發(fā),抱著他漫步于庭前。
小雁歸那會兒還不到他的大腿,生的白凈乖巧,被抱在手上好奇的四處張望,忽而指著堂前的字畫,口齒不清的小聲問道,“羅伯伯,這是什么呀?”
閣主微微一怔,隨即走進了些,只見那紙上畫著水墨融成的林間,還有幾只被驚起的鳥兒,而那畫下方的字筆走龍蛇,鐵書銀鉤,鎏金在光下熠熠生輝,倒映進小雁歸清澈的眼眸之中。
閣主低緩的嗓音不疾不徐的響起,“隔墻有耳,莫要多言?!?/p>
“雁歸可記住了?”
這便是……當初的“血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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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城。
影六悄無聲息的掠過屋頂,不過片刻就翻窗而入落在左輕越面前,神色十分凝重,“主子?!?/p>
“如何?”左輕越掀起眼皮,淡淡道。
“如今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但十有八九便是主子所想的那樣,屬下順藤摸瓜尋到了那股勢力的老巢?!庇傲樕珮O差,小心的抬眼瞧了瞧左輕越的神色,這才低聲道,“吳州,莫岐山?!?/p>
左輕越的漫不經(jīng)心的神色一頓,心下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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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走劇情!走劇情!你們也不想天天吃素的對吧。
520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