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雁歸打聽清楚,便換了身儒雅溫和的裝扮混入人群。
他自然的四處晃悠了片刻,姿態(tài)嫻熟的逗了逗鳥,又同身側(cè)之人笑談了幾句,這才慢悠悠來到了柜臺(tái)。
那里有一位不過而立的男子,生的有些粗獷,舉手投足卻又透露著十足的優(yōu)雅。
并不違和,反而有種別樣的韻味。
“羽公子,別來無恙?!背鹧銡w將手中的玉佩推了過去,“上次你托我尋的好料子,我這兒可是一到手就給你送來了?!?/p>
“的確是上好的料子?!庇疬w目光別有深意的打量著玉佩,輕輕笑了,“王兄果然夠意思,若是不嫌棄,可愿賞臉移步廳堂,與在下共飲幾杯?”
對完暗語,羽遷便隨口瞎謅了個(gè)稱呼,將人約進(jìn)了樓上的廳堂。
屏退了旁人,羽遷這才收了閑散的模樣,“閣下想必是為了血閣而來?”
“正是。”仇雁歸也沒有跟他繞彎子,直奔主題,“不知公子可知這其中一二?!?/p>
“閣下說笑了,左少主金口玉言,自然不止這其中一二?!庇疬w輕輕一笑,“羽某當(dāng)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此前閣下之所以一無所獲,并非‘血閣’隱情的緣故,而是找錯(cuò)了方向?!?/p>
“羽公子,還請明示?!?/p>
羽遷不緊不慢的為仇雁歸沏茶,將茶盞推到他面前。
“‘血閣’此前其實(shí)并非隱世宗門,外界那套說辭不過是授了羅閣主的意,它其實(shí)是一個(gè)被分裂出來的派系,不過并不能確定是哪個(gè)?!?/p>
“此事或許與當(dāng)初的苗疆大亂有關(guān),在下也僅僅是猜測,至于這‘血閣’的前身究竟是當(dāng)年的哪一派,還得公子順著這線索自行去查了?!?/p>
羽遷說的模棱兩可,但仇雁歸心中明白,他說的十有八九都是真的,只是既不想得罪“吞云閣”又不想趟門派紛爭的渾水,于是只好在字句之中加上幾個(gè)“猜測”、“或許”罷了。
仇雁歸若有所思,露出個(gè)淡笑,“那不知當(dāng)初苗疆下落不明派系,如今還余下幾個(gè)?”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心。
羽遷勾唇,將早已備好的信紙推過去,“閣下拿好?!?/p>
仇雁歸拿到想要的東西,正要起身道別,腰間從未響過的銀鈴忽然有了動(dòng)靜,銀鈴微震,緊貼著刺客的腹部。
是少主傳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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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走劇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