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老鼠怕貓
謝仲安松開她。
溫琪蹲在地上翻包,雪白的脊背成了窗外各色燈光的畫布,她不知道男人注視著自己,慌亂之下摸出幾枚避孕套,撕開一枚去幫他戴。
卻在看清后怔住,好大。
沒想到他尺寸驚人,比她歷任男友都要粗大,手里那根東西膚色較深,頂端顏色偏紅,在黑暗中看上去猙獰又招搖。
溫琪不敢抬頭看他,雙手并用,試圖將那頂透明的小帽子往下戴,可是戴不進。
為了將套子捋下去,她不得不握住性器頂端,用拇指不斷向下擼動,可是那圈尚未完全舒展的橡膠像是有了生命,剛下去一點就要往上回縮。
她快速拆開另一枚,試著再戴。
戴下一半就被扯掉,“勒這么緊還怎么干你?”謝仲安丟開那一小條變形的軟塑料,拉她起身,大掌將女人底褲不由分說扯向一邊,粗糙的指節(jié)直逼嫩肉,探入女人濕潤緊窄的甬道。
“呃…”
整個過程溫琪都沒有反抗余地,她像一尾柔軟的魚,雙手掛在他肩頭,弓著她的腰,毫無防備地坐在了男人手掌上。
太突然,肉壁一陣微妙地收縮,推動他覆蓋薄繭的指腹。
“水都流到掌心了,原來已經(jīng)這么濕。”他附在她溫?zé)岬亩溥?,抽出濕濘的兩指,懸她臉前,分指拉扯水膜,“喜歡這樣?”
生理反應(yīng)人人都有,接吻的時候溫琪就濕了,可這不代表她眼眶里的眼淚就是假的,她聽過太多同行惹上黑社會的可怕故事,陪吃陪喝陪睡都是小菜,她怕的是變本加厲,最后被拍攝性愛錄像,受脅迫出演真刀真槍的色情影片。
那樣她就真的毀了。
溫琪閉上眼睛試圖逃避,在重新接納兩指時咬住了下唇,空蕩的空間里只有她帶淚的呻吟,和“咕唧”的水聲。
眼看就要失守,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旖旎。謝仲安的手機在桌上固執(zhí)地響鈴。
溫琪被摳得腿心濕濡直不起腰,將鈴聲視作救命稻草,“仲安哥,電話…先接電話吧,可能是急事。”
聽說黑社會的規(guī)矩就是不論何時何地,在做什么都要接電話,因為誰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不是就快被人砍死,錯過一通電話,后果難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