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關于“藩王之亂”的危機,就這么被程處輝用一種近乎戲謔的方式,輕松化解。
大殿內(nèi)的氣氛,瞬間輕松了下來。
然而,程處輝并沒有就此罷休。
他緩緩轉過身,目光如電,直直地射向了另一個人。
潞國公,侯君集。
如果說魏征是出于公心,那么侯君集,就是赤裸裸的私人恩怨與嫉妒了。
感受到程處輝的目光,侯君集心中一凜,但隨即挺直了胸膛,臉上掛著一絲不屑的冷笑。
解決了藩王之亂的隱患又如何?
你沒有功績,就是沒有功績!
這是硬傷!
程處輝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
一種讓侯君集感到心慌的平靜。
“侯君集?!?/p>
程處輝直呼其名,沒有加任何官職爵位。
“你剛才說,小子寸功未立,不配封王?”
侯君集冷哼一聲。
“難道不是嗎?區(qū)區(qū)獻策立法之功,不過是小打小鬧,何足掛齒!”
“好一個何足掛齒。”
程處輝點了點頭,似乎完全不生氣。
他環(huán)視了一圈大殿內(nèi)的文武百官,聲音陡然提高。
“那么,小子想請問諸位大人一句?!?/p>
“若有一人,為我大唐獻上一種神物,可令糧食畝產(chǎn),達到萬斤之數(shù)!”
“此等功績,算不算豐功偉業(yè)?”
“夠不夠資格,封一個光桿王爺?”
轟!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呆立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