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整個酒樓里頓時哄堂大笑,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人們議論紛紛,對程處輝那個“長安第一紈绔”的標(biāo)簽,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
這叫紈绔?
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這要是紈绔,那滿朝文武的兒子們,算什么?
廢物點心嗎?
酒樓二樓,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
一個身披黑色斗篷,將整個人都籠罩在陰影中的身影,正死死地攥著手中的酒杯。
杯中的酒液,因為他手指的用力而不斷晃動,幾乎要灑出來。
他本是想出來借酒消愁,換個地方圖個清靜。
誰能想到,這雅馨樓里,議論聲比外面還要刺耳。
“被按在地上摩擦……”
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那份屈辱,那份難堪,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砰!”
他再也忍受不住,將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丟下一塊碎銀子,起身便走。
那冰冷陰沉的臉色,嚇得店小二都不敢上前去結(jié)賬。
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從雅馨樓到東西兩市,從朱雀大街到尋常里坊,幾乎整個長安城,都在傳頌著程處輝的名字。
不知是誰先起的頭,一個全新的名號,被冠在了程處輝的頭上。
長安城第一公子!
這個稱號一出,竟得到了絕大多數(shù)人的認(rèn)同。
以往,這個名頭隱隱是屬于長孫沖的。
可現(xiàn)在,誰還敢提他?
一個是被新晉第一公子按在地上摩擦的手下敗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