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這不科學（第2頁）

高得有些嚇人了。

“此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虞世南像是魔怔了一般，喃喃自語。

房玄齡嘴角抽了抽。

“伯施兄，你可能不信。”

“寫這字的程處輝。”

“就是盧國公程咬金家的那個混世魔王。”

“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

空氣再次凝固。

虞世南猛地抬頭，死死盯住房玄齡，眼神里寫滿了“你特么在逗我”的質疑。

“玄齡，此等玩笑，可開不得。”

“紈绔子弟能寫出這等神鬼莫測的書法？”

他顯然一個字都不信。

旁邊的褚遂良苦笑一聲，接過了話頭。

“伯施兄，玄齡兄所言非虛?！?/p>

“不光是這個程處逼，還有方才那個尉遲寶琳，平日里在長安城，那都是橫著走的主兒?！?/p>

“打架斗毆，縱馬街市，那都是家常便飯，名聲……確實不太好聽。”

虞世南徹底凌亂了。

他看看手中的卷紙，又看看眼前幾位同僚篤定的神情。

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

“這……這怎么可能？”

“老夫方才看那尉遲寶琳的文章，見解獨到，已是難得?！?/p>

“可眼前這程處輝的答卷，光是書法就堪稱俊杰翹楚之才?！?/p>

“這怎么會是紈绔子弟能做出來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

房玄齡幾人也是面面相覷，心中同樣是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