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簡禮貌地回應:“老板娘,你好?!?/p>
老板娘感慨萬千地說:“沒想到凌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啊,是該結(jié)婚了,我可是從他十九歲就看著他一個人走到現(xiàn)在的。那時侯他剛出國留學,看著還是個稚嫩的少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成男人的模樣了?!?/p>
薛簡看了凌霍一眼,順著話夸獎:“嗯,他現(xiàn)在是我心目中最優(yōu)秀的男人?!?/p>
凌霍有些好笑,夾了一口紅燒肉塞她嘴里,“我看一定是今天的紅燒肉把你嘴巴抹油了,難為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說肉麻的話?!?/p>
“哪有啊?!毖唻舌量此澳阏娴氖俏倚哪恐凶顑?yōu)秀的男人,也是最帥的男人?!?/p>
凌霍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就你最會說話?!?/p>
兩個人吃飽飯,薛簡打算去買禮物。
凌霍也打算給薛建懷買點禮物。
薛簡說:“我爸那個人,就是喜歡抽煙喝酒,其他的他都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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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庭心急如焚地等著助理訂好航班,手指不停地在手機屏幕上敲擊,試圖從各個渠道打聽薛簡在星條新品發(fā)布會的具L行程,可一無所獲。
每一秒的流逝都像在他心頭重重捶打。
航班信息提示乘客該檢票時,梁庭只提了個包就上去。
他直接從公司來了飛機場,根本沒回家收拾行李,只想快點找到薛簡。
薛簡跟凌霍從餐廳出來后,直接去了要逛的商店,把要買的東西全買了。
回來的路上,薛簡看見了一家商店,里面還有賣茅臺的,價格比在國內(nèi)貴了很多,這種東西還是不要跨洋帶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薛簡跟凌霍趕早上十點的飛機。
在飛機場等侯的時侯,她的手機響了。
看到是這里的電話號碼,疑惑誰會打給她。
凌霍低頭看了眼電話號碼,這是附近的公用電話,而且應該離他們不遠。
薛簡按下接聽鍵,那邊傳來梁庭焦急的聲音,“阿簡,是我,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