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當(dāng)初梁庭第一次帶她去會所吃飯,后來楊昔指著一瓶酒,當(dāng)眾問她,知不知道這種酒叫什么酒?
她當(dāng)時聽不出楊昔是想讓她難堪,只是很真誠地?fù)u了搖頭,問是什么酒?
大家聽到她的話,都會心一笑,梁庭也沒有幫她說話。
后來回去,梁庭說她土,不夠大方,既然跟他在一起了,就應(yīng)該主動去了解這些最基本的常識,害他今天丟了面子。
楊昔跟那些朋友嘲笑她,她并沒有難過,因為她一直覺得不會并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情,但梁庭的話傷了她的心。
那個時侯她花在專業(yè)課上的時間都不夠用,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去學(xué)習(xí)這些對她來說不重要的東西。
再說,她靠專業(yè)吃飯,不靠品酒吃飯,她跟梁庭表達(dá)自已的不記,梁庭反過來說她斤斤計較,這點事情也值得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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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簡跟凌霍進(jìn)了包廂,香檳色玫瑰的芬芳飄散在空氣里,窗外是城市繁華的夜景。
薛簡看了眼凌霍,凌霍微微笑,抬手拿過她手里的提包,服務(wù)員立即就把包接過去,掛到旁邊的架子上。
薛簡說了聲謝謝。
凌霍示意她坐下,笑了一下,“我們也是夫妻了,不是外人,你舒服最重要。”
薛簡坐下后,服務(wù)員推了一束超大的紅玫瑰進(jìn)來。
薛簡怔了一下,沒想到凌霍布置得那么隆重。
凌霍說:“以后我們就要生活在一起了,生活中難免有磕磕絆絆,我想如果遇到事情,兩個人坐下來心平氣和解決,不要逃避,或者隱瞞,吵架不過夜?!?/p>
“嗯。”
薛簡對待感情一直都是這個原則,只是在遇到一向用冷暴力來解決事情的梁庭時,她的原則總會顯得愚蠢可笑,所以她最后總是成為跳腳脾氣不好的那一個。
服務(wù)員上的每一道菜,都會給他們介紹吃法,也會介紹每一種酒,不用她猜名字。
這頓飯吃地舒心又輕松,以至于薛簡沒察覺到時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吃飽后,車直接開到了她住的酒店樓下。
她收拾了東西,來了凌霍的家。
凌霍沒有跟家里人住,自已搬到了高檔住宅樓,房子估摸是好幾百平,東面還有個私人游泳池。
阿姨熱情地迎了上來,把她唯一的箱子提了進(jìn)去。
凌霍帶她走了一圈,把家里所有的房間都看了,以后這里就是她第二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