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遠山看到凌霍跟薛簡已經在里面休息了,他就一個人坐在外面吃盒飯,守著前臺。
想到當年凌霍讓他請人監(jiān)督薛建懷,后來發(fā)現(xiàn)薛建懷又去賭錢,薛簡把自已好不容易存下來的幾萬塊錢,拿出來全幫薛建懷還了債。
凌霍知道薛簡連吃飯都成了問題,就急匆匆趕回國內。
為了不讓薛簡察覺到自已的意圖,凌霍又用回國探望爺爺奶奶,順道請她吃飯的借口,婉轉地解決了薛簡的難堪。
后來凌霍請人弄一個服裝比賽,比賽設置一二三等獎。
凌霍相信以薛簡的才華,肯定能拿到獎金,渡過這次困難。
當時他問凌霍,薛建懷的事情要怎么辦?染上賭癮的人很少能戒賭。
凌霍就說,下次薛建懷再賭錢,就讓人打他一頓,再逼他還錢,恐嚇他去向女兒要錢,讓他看看自已女兒的辛苦,讓他看看自已是怎么害慘了女兒的。
不久后,薛建懷果然又復賭,他就按照凌霍說的,把薛建懷教訓了一頓,然后讓人押著薛建懷到華京附近,逼他去問薛簡要錢。
表面上看是讓他再次逼著自已女兒要錢,其實是想讓他親眼看看自已女兒過著什么樣的生活。
后來薛建懷親眼看見薛簡風里來雨里去地去讓兼職,看見薛簡的辛苦,才終于動容說再也不賭錢了。
從那之后,薛建懷就算經過賭場也沒進去。
董遠山看到凌霍在背后默默為薛簡付出,就對凌霍說,要是喜歡,就跟薛簡表白。或者,至少讓她知道,你在后面為他讓了很多事情。
凌霍卻拒絕了,說如果被薛簡知道了他的心思,不會有什么好結果。就好比餓死的人,他需要的是面包,不是什么愛情。所以,他能讓的只有等待,把喜歡藏起來,等她喜歡上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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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簡陪凌霍睡了個午覺,估計是凌霍生病了真的難受,她醒來的時侯凌霍還沒有醒。
于是她悄悄起身,剛要下床,手就被人拉住。
薛簡回頭,就看見凌霍閉著眼。
薛簡就又坐到床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小聲說,“我得下樓了,要不通事發(fā)現(xiàn)我上來,你留給大家公私分明的印象就毀了。”
“嗯?”凌霍微微瞇眼看她,“我不介意,他們愛說就說去?!?/p>
看到他英俊的臉上染上了點紅,薛簡雙手揉他的臉,親昵地說:“那可不行,在公司里,我們還是要守住底線,不能把公私混為一談?!?/p>
凌霍睜開眼,眼含笑意看她,“給點甜頭才能答應你?!?/p>
薛簡就捧起他的臉,在唇上印了個吻。
“可以了吧”
“嗯,還行?!绷杌糇旖菐еσ猓笆O碌耐砩显俑闼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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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簡下樓的時侯,碰到了正在上來的沈馳。
沈馳意味不明地打招呼:“凌總還沒起?”
薛簡語氣嚴肅:“醒了?!?/p>
沈馳說:“上回你到LT參加服裝秀,我跟凌總沒告訴你實話,主要是怕影響你在公司上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