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曼云跟何昌言是表兄妹。
凌霍說:“世界還真小,沒想到兜個圈兒,大家都認識。”
何昌言看向薛簡:“你不知道,去年凌霍特意過來跟我們打球,說他結(jié)婚了,后來就消失不見?!?/p>
胡敬杭說:“好小子,我們以為他忙,所以一直沒得空出來見我們?,F(xiàn)在一看,原來是特意出來炫耀自已找了那么個漂亮的老婆?!?/p>
薛簡沒想到凌霍還有那么可愛的一面,意味深長地看著凌霍。
凌霍隨口道:“你們這是要把我老底揭穿?在我老婆面前,給我留點面子?!?/p>
何昌言卷起袖子,給薛簡倒茶。
薛簡忙說謝謝。
“謝什么?你可是讓我們見到了大忙人的機會?!?/p>
余曼云問:“表哥,你們都是通一所大學(xué)畢業(yè)嗎?”
何昌言說:“他少年班競賽保送,我參加高考,不通通道,反正在通一所學(xué)校,都是通學(xué)。”
余曼云說:“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少年班的學(xué)生。要是我還在讀書,肯定請教薛總,凌總是怎么學(xué)習(xí)的?!?/p>
薛簡抬眼看凌霍:“我也很想知道?!?/p>
凌霍說:“用不到我的學(xué)習(xí)方法,可以看看我的其他長處?!?/p>
何昌言揮手:“我算看出來了,他就是來炫耀他擁有美好品格的,讓薛簡看看他有多優(yōu)秀?!?/p>
余曼云說:“凌總那么優(yōu)秀,家世那么好,娶了薛總那么好的老婆,人生肯定很完美。那你肯定沒什么遺憾的事情吧?”
凌霍笑著看了眼薛簡:“嗯,確實沒有?!?/p>
胡敬杭:“他這話說得不誠實。”
大家視線都看向胡敬杭,薛簡的視線也放到他身上。
胡敬杭:“五年前,秋季開學(xué),具L幾月份不記得了。有天晚上,他大半夜的叫我出來喝酒。我尋思著他早上人還在國外,怎么晚上人就在國內(nèi)了。后來他喝醉了,說心里難受。我尋思他不會是失戀了吧,想趁機問出點什么,誰知道他嘴巴挺緊,只說難受,不說為什么難受?!?/p>
薛簡的視線又投向凌霍,見他表情淡淡的。
他眉形如劍,瞳色深如墨,一向溫和的他,眼光在明亮燈光下顯得有些冷,黑色碎發(fā)散落額前,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薛簡能察覺出凌霍不想提這件事。
她還真沒見過凌霍喝醉的模樣,特別是因為一件事情難受得要去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