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聞人越伸手掏了掏耳朵,表情略顯無語,“你再說一遍?!?/p>
“我說……”
霍嶼年深吸一口氣,修長的手指捂住著自已的臉頰,“我,夢到薇薇了?!?/p>
“夢到就夢到唄,不是挺正常的嗎?!甭勅嗽狡擦似沧欤笆遣皇寝鞭弊罱⌒?,太久沒見了?!?/p>
“哎,我能理解,這還是薇薇第一次住校吧,家里突然沒人了,不習慣而已,這有什么?!?/p>
聞人越嘀嘀咕咕說了一堆。
抬眼發(fā)現霍嶼年仍然捂著自已的臉,看起來頗為苦惱。
很少見到他露出這么軟弱的模樣。
大概是喝了點酒,懶得再裝了。
霍嶼年這人就是這樣,一碰到洛綺薇的事情就沒轍。
“這有什么好糾結的,喂!”
聞人越不懂。
霍嶼年挪開了自已的手指,灰色的眸子低垂,聲音很低:“是那種夢。”
“那種夢?”聞人越把這三個在嘴里念了一遍。
琢磨了好幾回。
原本困惑的表情陡然一變,他“臥槽”了一聲,瞪著霍嶼年。
“是……是我想的那個嗎?”
霍嶼年多少有點心虛,沒敢再看聞人越,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禽獸啊你是?。?!”
聞人越驚呼一聲。
見鬼了這是。
好在這片空間里只有兩人,否則憑借聞人越剛剛那一聲“禽獸”,眾人的視線都得惹過來。
霍嶼年的眼神生無可戀,“……你說的對?!?/p>
他就是禽獸。
讓了那種夢,夢里的對象還是妹妹。
甚至可恥地對妹妹有了……咳,欲望。
他不是禽獸是什么。
他就是!!
這個消息的沖擊對聞人越來說有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