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這賤人手里有邵逸斐的私印,邵逸斐的股權打理人是阮以澤,你早就被賣去東南亞叼過不知幾回了?!?/p>
邵九莉靠著床頭,氣定神閑,毫不在意的撥弄著頭發(fā),絲毫不懼怕那人淬了毒的目光。
“誰叫你這般貪婪,不過我想你也明白,我們都是同一條船的人,你許我嫁進阮家半生富貴,還怕我抓著那一點股份不放?”
聽她怎么說,吳達華心里暗暗輕蔑鄙視,也是,一個撈女,釣到凱子后還有什么野心,乖乖在家做個師奶,心機全放在怎么對付服小叁情人便是她的一生。
便是有什么,拿他的身份做威脅也不怕她不乖乖就范,想到這兒不禁為自己懷疑過她是內鬼而搖頭。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怒氣沖沖地敲了敲床頭。
“阿聰愛玩男仔,邵玉茉那個騷禍管不住腿,也不知被誰叼了,現在成了大肚婆到還處晃,外面都傳我玩你們兩姊妹花,她這樣讓我的臉往哪擱?改天你看著她把雜種流掉。”
邵九莉瞇了瞇眼,眼中暗暗閃過一絲驚異,“一個孩子而已,何必呢?若是想我們合作下去,就不要去傷害她,更何況你怎么確定你說的雜種不是你的種?”
吳達華粘膩的眼神如蛆般附了上來。
“我怎么可能叼那種癲婆,誰知精神病會不會傳染?唉,不像你,要不是要留給阮家那小子,我是不會介意就叼你?!?/p>
又看床上那人冷挎著張臉,看垃圾般毫無波瀾,連嫌惡都沒有的眼神,頓時喪失興趣,暗自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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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寨出來的表子還裝圣母,明天阮以澤那個傻佬在砵蘭街的酒吧開派對,專程請你,估計向你求婚,你可要給力,不過明天我的人可能在那收拾些不安分的家伙,你注意避開。”
說罷終于離開了房間。
邵九莉知道所謂“不安分”的人很有可能是指趙奕飛,拿出那只Marry上次借給他還未來得及還的手機,輸入那串早已爛熟于心的數字,之間卻在確認撥打的按鍵上久久停留。
“喬莉,從此,我們互不相欠?!?/p>
“下次見面,我決不會手軟。”
她頓了頓,最終還是改為簡訊發(fā)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