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上眼睛,似乎不敢看,只是憑著感覺,生澀地、上下擼動起來。
她的動作毫無章法,力道時輕時重,小手柔軟卻不得要領(lǐng)。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她的手臂開始發(fā)酸,額角滲出細(xì)密的汗珠,臉頰的紅暈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疲憊和……挫敗感。
她能感覺到掌心下的硬物依舊滾燙、堅(jiān)挺、脈動,沒有絲毫釋放的跡象。
“好……好了嗎?”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和疲憊,睜開眼看向我,眼神里充滿了疑惑和無助,“……怎么……這么久?”
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已經(jīng)很努力了,卻無法完成這項(xiàng)“任務(wù)”。
看著她微蹙的眉頭和帶著汗珠的鼻尖,那點(diǎn)疲憊和挫敗感讓她顯得更加楚楚可憐,也更加……誘人。
強(qiáng)烈的施虐欲和占有欲在我心中升騰。
我抓住她還在徒勞擼動的手腕,輕輕拉開,聲音沙啞得厲害:
“婉兒……算了。你累了。”
我的語氣充滿了“心疼”和“不忍”。
“不……不行!”
她卻意外地倔強(qiáng)起來,掙脫我的手,再次握了上去,帶著一種不服輸?shù)膭蓬^,“我……我可以的!再……再給我一點(diǎn)時間!”
她加快了速度,動作卻依舊生澀。
看著她執(zhí)著卻徒勞的樣子,一個更邪惡的念頭不可抑制地冒了出來。
我湊近她通紅的耳朵,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頸側(cè),用充滿誘惑又帶著一絲為難的低沉嗓音說:
“這樣……可能不行。婉兒……用嘴……會快一點(diǎn)……”
我頓了頓,仿佛在給她思考的時間,又像是在進(jìn)行最后的誘惑,“……也更容易。你……愿意試試嗎?”
“用嘴?!”
婉兒猛地抬起頭,眼睛瞪得圓圓的,瞳孔里充滿了震驚和巨大的羞恥!
這個提議顯然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她此刻的心理預(yù)期。
她的手下意識地就要松開。
但我以強(qiáng)忍痛苦的語氣安慰道:“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話…就算了吧……”當(dāng)她聽到這段話時,我仿佛看到了她眼底的猶豫亦或者愧疚?
她看著我痛苦又期待的眼神,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掌心下那個依舊囂張跋扈的“難題”。
她緊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內(nèi)心經(jīng)歷了怎樣的掙扎和風(fēng)暴,我無從得知。
我只看到,最終,那巨大的羞恥感,在她想要“回應(yīng)我的溫柔”、想要“幫助我”、甚至可能還夾雜著一絲“證明自己可以”的復(fù)雜情緒面前……潰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