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8頁）

我解開她第一顆紐扣，比如襯衫厚度會影響紅外測溫。

空調風吹開她衣領時，熱成像儀上可以看到——鎖骨下區(qū)域溫度已升至38。2℃。

當她試圖后退，我撐住白板將她困在臂彎里：還有一組數據要記錄。

協(xié)方差ρ代表……我膝蓋頂進她裙擺，我碰到你時，你的心跳和呼吸的相關性。

她的GSR曲線瞬間飆升，但學術本能讓她反駁：這、這是偽相關……那就做格蘭杰檢驗。

我咬住她項鏈墜子，我碰你之前和之后，哪個時間序列顯著影響另一個？

她突然抓住你手腕：等等！

我停下，她卻在喘息平復后小聲問：……至少應該先做正態(tài)性檢驗吧？

你輕笑，從她白大褂口袋抽出鋼筆，用這個。

我旋開筆帽，測測你的分布形態(tài)。

冰涼的金屬貼上她鎖骨時，她在白板寫下：

原假設是我對你沒影響。我的拇指抹過她下唇，備擇假設是……她突然搶過筆，顫抖著劃掉原假設：……已經能拒絕H0了。

鋼筆在你倆推擠間滾落，她彎腰去撿時，我按住她后背：保持這個姿勢。這時，保安的手電掃過走廊。

張啟蒙慌忙系紐扣，我卻舉起手機：沒事的，他不會來的，再驗證一次模型吧。

屏幕上是她三小時內的生理數據——每當我說標準差時她的瞳孔就擴張，提到自由度時大腿肌肉收緊。

穩(wěn)健性沒問題。我點擊發(fā)送，她手機隨即震動。

附件是段音頻，點開立刻傳出她自己的聲音：……??！

那個系數…真的顯著嗎？

她僵在原地，我擦掉白板上最露骨的公式：明天繼續(xù)討論異方差性問題？

晚上十二點姐姐發(fā)來了視頻，張啟蒙凌晨獨自在實驗室復現(xiàn)實驗時，監(jiān)控里能看到她正用我的公式計算自己敏感度。

而姐姐再次發(fā)來消息：“她的推導過程比你的嚴謹多了?！?/p>

張啟蒙盯著屏幕上的論文，光標在“顯著性水平（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