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喜歡“溫柔”,喜歡“善解人意”,那好,我就給她更多。
既然她覺得我“懂她”,那我就讓她更加依賴我,依賴到……離不開我。
讓她在不知不覺中,自己一步步放棄那些所謂的“原則”,主動地、心甘情愿地向我敞開一切。
這比強迫,似乎……更“高級”,也更“有趣”,不是嗎?
至少……能讓我心里那點殘存的、該死的羞恥感稍微平息一點。
而且,這種方式似乎……更能滿足我那病態(tài)的占有欲?
看著她沉淪在自己編織的溫柔陷阱里,看著她為了我一點點放棄堅守,這難道不比一場粗暴的掠奪更……刺激?
更能證明我的“魅力”和“能力”?
這個想法像毒藤一樣迅速纏繞了我的思維,為我的欲望找到了一個看似“體面”的出口。
它暫時安撫了那洶涌的自我厭惡,也為接下來的行動指明了方向。
不是強迫,而是誘導。讓她在我制造的“溫柔鄉(xiāng)”里,放松警惕,甚至……主動渴求我的觸碰。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依舊翻騰的復雜情緒,低頭在婉兒滾燙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這個吻不再充滿侵略性,而是刻意模仿著她在醫(yī)務室里感受到的那種“溫柔”。
然后,我穩(wěn)穩(wěn)地抱起她,攔下一輛出租車。
“去舞蹈學院女生宿舍?!蔽覍λ緳C說,聲音恢復了平靜,甚至帶著一絲刻意的溫柔體貼,仿佛一個真正關心醉酒女友的好男友。
車子啟動,窗外的霓虹在婉兒沉睡的臉上流淌。
我抱著她,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和柔軟的曲線,眼神幽深。
之前的計劃被撕開了一道口子,但一個新的、更“精致”的陷阱,正在無聲地重新編織。
放緩節(jié)奏,投入“真心”?。
或許吧,投入的,奕可能是更華麗的偽裝,是為了最終品嘗這“純凈”果實而施下的、更昂貴的肥料罷了。
無論如何,目標,從未改變。
將婉兒安全送回宿舍后,我內(nèi)心的波瀾并未平息。
那份因她醉話而起的羞恥感和自我厭惡,像一根刺,時不時扎一下。
然而,對那副純凈軀體的渴望,以及那份扭曲的、想看她主動沉淪的念頭,卻像藤蔓纏繞著心臟,越掙扎越緊。
“放緩節(jié)奏,投入真心?!?/p>
我咀嚼著這個扭曲的妥協(xié)方案。
真心?
或許可以試著給她一些,至少是像在醫(yī)務室時那種,對任何人都能展現(xiàn)的、虛偽的溫柔。
但目標?
從未改變。
只是手段需要更精致,更耐心,更像一場精心策劃的、誘捕蝴蝶的儀式。
接下來的日子,我確實“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