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呦本來不愿意搭理謝辭,桌子卻不停地跟著他的節(jié)奏抖抖抖抖。
而且似乎樂此不疲。
許呦被顛簸地寫不了字,氣不過,低下頭準(zhǔn)備踩他一腳。
沒想到謝辭反應(yīng)更快,眼疾手快地,一把撈過她的腳腕抓住。
她穿著寬大的深藍(lán)色校服褲子,露出來一點點白細(xì)的腳踝骨,干凈地晃眼。
他的指腹不自覺摩挲過去。
“喂,你、你放開我,我跟你講!!”許呦急了,身體平衡也沒怎么把握好,微微彎腰去扯他的手。
他力氣大,哪是她這種弱雞崽能比的。
謝辭微微低下頭,舌尖舔了舔齒槽,抬眼問她:“還跟不跟我鬧了?”
教室里亂哄哄的,誰也沒發(fā)現(xiàn)這里的動靜。
她蹙起眉頭,狠狠地深呼吸,半天才憋出來:“明明是你——”
“恩?”他挑了挑眉,單只手就圈起她的腳腕,固定住,五指稍微收緊。
這無聲的威脅,讓許呦徹底沒了聲。
她快被這個不講道理的流氓氣哭了,腳還被謝辭握在手里,羞憤到極致。
“我不鬧了?!?/p>
“跟不跟我講題?”他得寸進(jìn)尺。
許呦強(qiáng)忍住把書拍到他臉上的沖動,一字一句地說:“你、先、松、開?!?/p>
“你跟我講我就松。”
其實他現(xiàn)在就是想跟她繞,一點也不想放開。
墨跡了很久,許呦實在受不了,伸出手臂夠到他的卷子,拿過來。
“我給你講!哪一題,講完你可別煩我了?!?/p>
謝辭聽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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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帆和孟行澤就坐在第二組,許呦斜后方。
別人看不到,他倆兄弟可是瞧地一清二楚。
孟行澤看半天,哎喲一聲,樂了:“嘖嘖嘖嘖嘖,你說辭哥這大白天的,咋就去宣淫了呢?”
宋一帆不以為意,“我早習(xí)慣了?!?/p>
“習(xí)慣啥?”
“膩歪?!彼我环院喴赓W。
孟行澤不懷好意地笑了聲,猥瑣道:“玩情趣還是我辭哥會玩啊。”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