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囂張啊】
【不理我】
【?】
連個標點符號都要單發(fā)一條,話費像不要錢似的。
許呦無奈地搖搖頭,斟酌著字句,給他發(fā)回去:
【謝辭嗎?】
那邊幾乎是秒回:
【不然呢?】
許呦又是半晌想不出來話回他。
手機卻在持續(xù)震動:
【有沒有良心啊你這人】
看到莫名的譴責,許呦摸不著頭腦。愣了下,她回:
【我怎么了嗎?】
這條短信被謝辭一收到,他讀完這幾個字的瞬間就忍不住笑起來。甚至可以想到許呦發(fā)這條短信時候的表情,有多么認真,多么正經(jīng),還有點小心翼翼。
他忍俊不禁,單只手打字,拇指在鍵盤上飛:
【你當然怎么了。】
許呦靜靜捏著手機,打開他的消息看,琢磨了小半會。
也沒琢磨出什么來,就只覺得兩人對話太無聊了。她把手機收起來,準備睡覺。
那邊卻不依不饒,打了個電話過來。
電話鈴聲一響起,宿舍人的話頭都止住,朝許呦床上看。
“誰呀阿拆,這么晚跟你打電話?!标愋?。
許呦被這么一問,開始心虛起來,也沒看電話想直接掛斷。
誰知一個不小心按錯了,那邊立刻傳來一聲——
“喂?”
猶豫了兩三秒,許呦從床上坐起來,把手機放在睡衣口袋里,摸索著爬下床。
“是我哥哥?!痹S呦硬著頭皮解釋,又干巴巴加了一句:“他應該剛剛下晚自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