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雪梨,轉(zhuǎn)過來?!?/p>
“恩。。?!备堆├姹砬榻┰谀抢?,有點(diǎn)尷尬,這大庭廣眾的。
她有點(diǎn)生氣了,刷地回身,惱火道:“干嘛啦!”
許星純低垂著睫毛,寫作業(yè),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像沒聽到一樣。
他的校服領(lǐng)口干凈,側(cè)臉看上去很安靜。
付雪梨卻越看越氣。
誰能比她更清楚,許星純表面上看著單純不食人間煙火,其實就是一個斯文敗類。
她一把搶過他手上的筆,故意在他試卷上劃拉兩下,幼稚地說:“大猩猩?!?/p>
許星純低眼看試卷上被畫出來兩條蜈蚣似的黑線。默了兩秒。
“略略略。”
看他不說話。
付雪梨得逞似地哈哈大笑。
她從小到大都以欺負(fù)他為樂,每次欺負(fù)到他默默忍氣吞聲,就很開心。
“上課不許和別人講話?!痹S星純略微停頓了一下,說完就撇開眼。
正經(jīng)又嚴(yán)肅的樣子。
付雪梨輕哼一聲,趴到桌子上轉(zhuǎn)頭不理他。披散的黑發(fā),尾梢刷過他的手背。
這句話她都快聽煩了。
不許和這個講話、不許和那個講話、也不許和任何一個人講話。。。。。。
他自己那么沉悶的性格,付雪梨又是個小話癆。
不和別人講話,那她和誰去講啊。。。。。。
真不知道怎么忍受這幾年的。
付雪梨癟嘴,要不是看他除了占有欲比較強(qiáng)之外,性格還算是無可挑剔,長相又清秀。
她才不高興和他談戀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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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噯,給我講個題唄。”
許呦正思想專注著寫題呢,旁邊又響起一道漫不經(jīng)心地聲音,玩世不恭又很欠。
她假裝沒聽到,筆下不停。
謝辭慢悠悠收起psp,板凳移過來了點(diǎn)。
他腿又長,故意擠到許呦桌子底下,抖抖抖。
“講不講,倒是給個信兒啊?!?/p>
許呦本來不愿意搭理謝辭,桌子卻不停地跟著他的節(jié)奏抖抖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