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姐,白展呈是陛下的人”景云回復(fù)道。
先前薛扶凜讓他去查白展呈的事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
“寧信?”薛扶清仔細思索道:“其他呢?”
“白展呈頻繁進出鐘粹坊是為了尋人,他的女兒不久前被人拐走,他身為淮國將領(lǐng)卻找不到自己的女兒,才讓他性情大變,后來他好似求到了陛下那里,想求陛下幫一幫他,但陛下自己都患病在榻又豈有心力管他,白展呈或許因此心生不甘,他為陛下盡心盡力這么多年,如今自己唯一的女兒不見了,卻求助無門。”
“那這和他去鐘粹坊有什么關(guān)系?”薛扶凜問道。
難道是因為心情頹喪所以一氣之下跑去尋花問柳、喝酒消愁了?
若是這樣,薛扶凜想笑,她真是看不起這樣的人,別人依靠不了為什么不依靠自己,有時間去浪費時間還不如再去找找。
“鐘粹坊暗地里經(jīng)營著賭坊產(chǎn)業(yè),薛小姐你應(yīng)該知道,賭坊那種地方能得到的消息可比明面上的消息要多得多”景云暗示道。
“那他得到消息了嗎?”
“這個……屬下不知,但應(yīng)當是沒有吧。”
薛扶凜再次不解“女兒沒找到為何還要吞毒自盡???就算發(fā)現(xiàn)了我的身份,他不說又沒人知道,這下好了,他女兒可真找不到了?!?/p>
景云被薛扶凜的話驚訝到了,忍不住嘴角勾了勾,這薛小姐可真有意思。
“也就是說這白展呈是寧信的人,當時我在汝南也是他派人來殺的我?!?/p>
景云沒說話,但就現(xiàn)在這些線索看來是這樣的。
薛扶凜撇撇嘴鎖緊眉頭,但她為何還是覺得怪怪的呢,她有種直覺這事沒這么簡單。
“還能再查到線索嗎?”薛扶凜問道。
景云搖搖頭“不行,此人生平很是簡單,平日也沒多少人注意他,查不到什么消息了。”
薛扶凜有些失望,“難搞?!?/p>
景云嘴角再次彎了彎。
薛扶凜抬起眼“好吧,那你吩咐人去找找白展呈的女兒,將她帶回她家人身邊?!?/p>
景云有些錯愕“小姐何必去管這事,那白展呈不還想殺小姐嗎?”
“稚子無辜”簡簡單單四個字。
“更何況,她一個姑娘家流落在外邊還不知會遭受怎樣的磨難,不管是誰的孩子,他們都不應(yīng)該遭受這些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