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安”卻是不以為意“這還不得怪他的寶貝女兒?若不是因為她薛扶凜,薛家豈會遭遇這滅頂之災(zāi)。”
孟詩尋神色越來越冷,但“周敬安”卻覺得好笑“你這醫(yī)女,伺候誰不是伺候,如今薛扶凜逃了,你伺候我不好嗎?說不定我一高興便將你納了呢。”
“周敬安”言語輕浮,手還向伸去摸孟詩尋的手,孟詩尋神色驟冷,一把將“周敬安”的手給甩開,冷冷道:“你這種人也配和玉容將軍比?”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薛扶凜沒有叛國也不會叛國,這點她比誰都清楚。
又不配?“周敬安”冷冷想著,都說他不配,可薛扶凜還不是輸給他了。
幾日后,玉京那邊還未收到消息,淮軍便忽然發(fā)起猛烈進攻,且不知為何,攻勢異常兇猛,行軍布陣皆與先前不同,其精妙程度,甚至可與薛扶凜相比。
馬橋正雖功夫尚可,但行軍謀略卻的確差一些,不然此次也不會由薛扶凜來做主將。
不出幾日,赤國便連連敗退,一直退到了邊境之后,淮國軍隊已越過了殤雁谷,薛扶凜帶他們打下來的地盤,又被奪了回去。
“將軍,這可如何是好,淮國來勢洶洶,行軍布局皆如此巧妙,我們……我們怕是不敵啊”一位將士向馬橋正報道。
“淮軍為何忽然便如此,攻勢如此迅猛,仿佛不惜一切也要與我們同歸于盡”齊奉擔憂道。
“這天下能有如此謀略的又有幾個,你們在這里猜來猜去怎么不覺得是薛扶凜在背后指揮?”到了現(xiàn)在戰(zhàn)況如此危急的時刻,“周敬安”仍在說風涼話。
“周敬安你能不能閉嘴!”蒙禎忍無可忍怒吼出聲“玉容將軍失蹤后你覺著你是唯一的幸存者便一直指證她,這我不知內(nèi)情我便不說了,現(xiàn)在淮軍都打上門來了,你受傷了不能領(lǐng)兵打仗,那你總能出謀劃策吧?你不幫著想對策整日在這里說風涼話,你與死人何異!”
蒙禎與方震一樣也是個說話直的真性情,這番話說的可謂是不給“周敬安”留一絲面子,是以說完后“周敬安”也冷了臉。
“蒙將軍你這么說便不對了吧,這里有這么多將軍在,何以要我一個受了重傷之人出謀劃策,你們難道做不到嗎?你說這么多不就是還想維護薛扶凜嗎,薛扶凜叛國是事實,她如今不見蹤影,焉知不是已經(jīng)坐在了敵營!”
“周敬安”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我沒能力,打不了勝仗,還望將軍自己想辦法!”
“周敬安”回到自己的營帳后神色再次恢復愜意。
真是笑話,他又不是赤國的人當然不會幫他們想辦法,這些人罵便罵了吧,正好給了他不去的正當理由。
至于淮國為何忽然發(fā)起猛攻他也不知,明明……
“周敬安”想起那個人便覺汗毛一立,明明沒打算與赤國開戰(zhàn),此番只是想除了薛扶凜,為何又忽然發(fā)起猛攻了。
“周敬安”走后蒙禎在營帳中也發(fā)了好大一陣火。
齊奉勸解道:“行了行了,我們?nèi)缃癖揪褪Я擞袢輰④?,周敬安受了傷也出不了多大力,你何必和他爭?zhí)。”
“哼!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從前雖也算不得討厭,但如今我才算是看到了他的真面目,竟如此令人厭惡!就算他說的是真的,玉容將軍真的叛國了,那他憑什么嚷嚷著要陛下降罪于四方侯,四方侯為赤國做了多大的貢獻難道他不知道嗎?更何況你們真的相信玉容那孩子叛國了嗎?反正我是無論如何都不信的,我有眼睛,玉容秉性到底如何,我還是看得出來,依我看他怕才是叛國的那個!”
“蒙禎,慎言!”馬橋正見他越說越過出言警惕道:“這種話不可亂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