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薛扶凜主動來找了寧徊莫。
寧徊莫目露驚喜,嗓音溫潤“扶凜你怎來了?”
薛扶凜坐在寧徊莫拉開的凳子上,抿了口茶抬眼看向?qū)幓材溃骸安幌胛襾???/p>
寧徊莫聽她語氣輕松平常,眼中笑意更甚“想。”
“渡生”薛扶凜開口喚道。
寧徊莫頓時抬起眼看著她。
“我可以這么喚你嗎?”
“可以!”寧徊莫急切說道,末了他又補道:“只有你能這么叫我?!?/p>
薛扶凜側(cè)過頭輕笑“我同意了?!?/p>
寧徊莫還未開口薛扶凜便繼續(xù)道:“我會留在淮國與你一起找出安插在赤國的奸細,待這邊事了我便回赤國清理那些賊子?!?/p>
“到時我陪你一起回去”寧徊莫道。
“不必,這是赤國內(nèi)政。”
寧徊莫眼神暗了暗,仍是順從道:“好。”
薛扶凜沒有久留,很快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薛扶凜走后朔離上前道:“殿下與王妃達成一致,王妃終于不會再對殿下猜忌了?!?/p>
“景瀾可有消息傳來?”
“景瀾傳來消息,他敢確定陛下病重為真,但他目前并沒在陛下處查到什么關(guān)于易容之術(shù)的消息。”
寧徊莫覺得奇怪,淮赤兩國君王都病了。
“你派人去查查赤國皇帝病因為何。”
“是。”
“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傳來嗎?”寧徊莫問道。
“大人傳來消息說三日后歸來。”
寧徊莫點點頭“最近發(fā)生的事他可知道?”
“應(yīng)當(dāng)不知,大人去震懾魯族了,應(yīng)當(dāng)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朔離離去后寧徊莫獨自一人坐在書房,這件事仿佛陷入了一個怪圈,總是繞不出去,到底是什么人能夠躲過他的耳目,寧徊莫總覺得那個幕后之人就躲在暗處想要推著他行走,那人到底想做什么,究竟有和目的。
薛扶凜回到屋中研墨執(zhí)筆,向四方侯傳信。
如今她已與寧徊莫結(jié)成同盟,不知兄長有沒有告知父親易容之事,薛扶凜總覺得陛下此次異常之舉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什么,定和此事脫不了干系,淮國和赤國往來傳信需時間,未免發(fā)生變故,她需得速速傳信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