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溫柔至極的吻,一個個落在程樂然的臉上,她也逐漸迷失在溫柔鄉(xiāng)中,近乎要忘卻自己身在何處。
可很快溫柔又被肆虐替代,男人又開始深入她的唇齒,用力吮吸她的唇瓣,將她的嘴唇一整個含在嘴里,撕咬著。
沈澤森猛然翻身,直接放倒了座椅,拉扯了一旁的安全帶,將女孩一只腿繞了繞,固定在高處,就這么露出了包裙下的風(fēng)姿。動作之快,如同電閃雷鳴。
程樂然這才意識到這是公司停車場,起身要掙扎,男人卻先一步扯下領(lǐng)帶,將她的手束縛起來,另一頭利落地在后座窗上的把手上系了個死結(jié)。
他早就在彭杰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就忍不住了。
所以,程樂然是找過他的,是嗎?還不止一次。
只是她沒有找到他,只是沒有找到他。
“沈澤森,你放開我,這里是公司。”程樂然的聲音不敢太大,用力想要掙脫卻發(fā)現(xiàn)男人系得好緊。
沈澤森埋在她的頸窩里撕咬啃食,急不可耐,話音帶著一些顫抖:“現(xiàn)在兩點半,沒有人會下來,下來也不會來這個角落,我明天找彭杰刪監(jiān)控。”
那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量嗎?那她還見不見人了,程樂然躲著落下來的吻,氣道:
“你找他刪監(jiān)控,我就再也!——”
“只會看見車動,然然,我忍不住了,乖一點,乖一點。”
程樂然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沈澤森很不對勁,全身在發(fā)抖,觸碰她大腿的手也冰得厲害,她頓時失聲,看著男人那雙幾乎要把她吞沒的黑眸,不由得有些害怕。
咔噠一聲,男人解開皮帶,抽出來后卻繞上了她的脖頸,收到最緊,然后把另一段攥在了手心。
可這樣還不夠,捆綁著,束縛著,為她戴上項圈,都還不夠。她還是會走的,她還是會跑的,她還是會趁他不注意,一走了之,再也不回來。
金屬皮帶扣卡在程樂然的脖子上,她只能被迫仰起頭。沈澤森拉開了拉鏈,將那燙得她忍不住想要后縮的鐵棒,對準(zhǔn)她的花心,隔著內(nèi)褲往里面頂,把那一小塊布料都送進(jìn)去,染濕成深色,再往后退,來回往復(fù)。
等沈澤森意識到自己太久沒去會所,也太久沒見汪洲送來的人時,已經(jīng)太晚了。
他已經(jīng)將面前最可口的獵物捆綁成無力掙扎,任他為所欲為的模樣。那暴怒的欲望,扭曲的沖動,用力把他推向面前的女人,他的然然,他的,然然。
沈澤森右手拽著皮帶,左手把女人的純棉內(nèi)褲撕開,撕拉一聲,力道之大,嚇得程樂然忍不住想要用左腿踢開眼前近乎瘋魔的男人。
但這個時期的沈澤森,最恨反抗。
他先是用力捅了進(jìn)去,還不等程樂然適應(yīng)就開始進(jìn)出研磨,女人的哭音一下就溢了出來??芍螅涂酥撇蛔×?,男人拉起她剛剛企圖反抗的左腿,咬住她的小腿肚,往下壓,一直壓到她的肩膀,然后一邊挺身用力,一邊啃咬撕扯。
那輛黑色的G65就這么晃啊晃,晃啊晃,激烈程度仿佛進(jìn)入了七級地震,晃得程樂然的骨頭都要散架了,海嘯來臨,將她淹沒,她陷入海底的漩渦,不斷旋轉(zhuǎn),永遠(yuǎn)不會停下,永遠(yuǎn)逃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