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滿圓潤的腳趾順著手工剪裁的西裝褲一路向上,女人媚骨天成,抬起眼對他笑得肆意,濕潤的紅唇一張一合:
“不要浪費這一片。”
一股勁順著小腿骨往上沖,沈澤森猛然站了起來,繞開桌子,把沈澤森站起來,把人攔腰抱起,當著張曦的面走到主臥,用腳關(guān)上了門。程樂然被重重扔在了床上,幾乎要彈起,卻被覆身而來的男人又利落的壓了回去。
張秘書趕緊收拾了一下餐桌,把餐車推了出去,然后匆匆忙忙地跟周總助和李秘書重新對行程,幾個人又開始忙里忙外,規(guī)劃著沈總以分鐘計算的時間表。
而房間內(nèi),程樂然的連衣裙被粗魯?shù)叵崎_,往上一拉,不僅遮住了她的臉,還牢牢困住了她的手臂。失去了視覺的程樂然,感官全部落在了觸覺上。
她感受到沈澤森將她的內(nèi)衣往上一推,冷空氣輕觸嬌嫩的肌膚,讓她忍不住想躲,卻被對方的大掌一把握住,來回狠狠蹂躪,讓她只能憑借本能去挺胸,去迎合,以此減少痛感。
那潔白的乳房上如今結(jié)著兩顆熟透了的櫻桃,情欲的禁果終將被故人采摘。
沈澤森死死盯著女人比以前更加豐滿的山丘,紅色的乳頭和乳暈,也都比原來大了不少,不知道是受了多少滋養(yǎng),才褪去了當初的青澀。
腦子里浮現(xiàn)的畫面,讓沈澤森的怒氣化為獠牙,在那挺立的乳頭上,來回撕咬,品嘗著屬于他的獵物。他就這么壓著程樂然,不允許她一絲的反抗,然后在那兩座山丘上肆虐無度,不斷索取,仿佛要將櫻桃汁吮吸出來。
很快,程樂然帶上了似難受似愉悅的哭音。這副身體,久旱逢甘霖,比從前更加敏感,欲望也比從前更加強烈,甚至忍不住隱隱期待著什么…
沈澤森卻在這時剝奪了程樂然繼續(xù)陷入情欲的權(quán)利,讓她從夢中驚醒。男人用最殘酷的聲音說著最無情的話語:
“忍著,不要出聲,韻詩沒有你這么浪。”
被蒙住臉的程樂然看不見沈澤森的表情,卻可以想象他的冷酷和嘲弄。
所以他蓋住她的臉?
還來不及反抗,沈澤森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解開了皮帶和褲子,怒沖沖地將雙腿之間的勃發(fā)擠了進來。
被填滿的快感卻遠大于突襲的疼痛,只因昨日的瘋狂,和多年的渴望,這該死的身體早就因他的撫摸,他的舔吮,他的聲音,往外涌著蜜液。
程樂然甚至沒有時間再去品味那些酸澀苦悶,那久違的抽插,緊密的連接,結(jié)實的小腹,強勁的大腿,都讓她欲罷不能,步步深陷,甬道里的層層疊疊,很快就迎合著沈澤森的頻率,開始拼了命向內(nèi)夾。
女人的小穴還是敏感得要命,被一捅就開始痙攣,一縮一縮,一抖一抖,死死咬住來客不肯放。沈澤森太多年沒有感受過這樣的美好了,這毫無阻礙的親密接觸,這嚴密無縫的緊致包裹,這滑膩濕軟的重巒疊嶂,都是他忘不掉的極致快感。
沈澤森爽得尾椎骨一緊,甚至要在對方的高潮中一瀉而出,不過才十分鐘,射精感卻如此強烈,只因身下的人,是他根本忘不掉卻也不敢提起的程樂然。
是他的然然啊。
她此時看不見他眼底的欲望,更看不見欲望背后濃重的愛意,他用仇恨包裝自己,用嘲弄的假面?zhèn)窝b自己,做著傷敵一千自損一萬的事,一步步試探,想要得到答案卻又害怕得到答案。
她看不見他的渴望,他的薄唇不斷無聲念著她的小名,他啃咬在她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他的印記,企圖抹掉那些看不見的,屬于別人的記憶,那些泯滅他希望的記憶。
布滿槍繭刀繭的手,來回撫摸著程樂然腰間的細肉,還是那么不及一握,還是那么輕輕一捏,就留下片片紅痕,他簡直愛不釋手。
來回摩擦之間,男人自己的動作卻和某一個不斷播放的片段重合。一想到也有人這么輕撫她婀娜的腰線,心中的妒意喚醒了內(nèi)心最卑劣的獨占欲。
那雙蒙了灰的黑耀石,被恨與痛,愛與妒,反復折磨,痛不欲生,再也不會發(fā)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渾濁的晦暗,在污泥溝壑中滋生出的惡欲。
雙手漸漸失去了輕重,暴虐無道的男人死死抓住那兩軟乳肉,不斷挺身進出,越來越急,越來越重,越來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