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偏偏這個時候,江韻詩看沒人守在樓梯門口,就上了四樓,在房間門外敲了敲門:
“澤森,是我,我來給你送一杯咖啡。”
感覺到突然的夾緊,沈澤森忍不住悶哼,有些欺負人地用力碾了碾粉色的小肉球,程樂然在門外聲音和門內(nèi)蹂躪的刺激下,差點沒尖叫出聲,只能淚眼朦朧地去抓男人的手,帶上了祈求的眼神。
可男人反而低下頭把有人微微嘟起的唇瓣咬了一口,低聲調(diào)笑:
“夾那么緊干什么?”
——混蛋!心疼男人是傻瓜!這么多年本質(zhì)還是這么惡劣??!
程樂然眼尾的怒氣在情欲的侵蝕下早就沒有任何殺傷力,反而更像是在引誘眼前的人將其吃干抹凈,而那溫熱的甬道更是在怒意與不安下吮吸的津津有味。
沈澤森感覺一股酥麻從尾椎骨往上,頭皮都跟著發(fā)麻,他伸出舌頭,從女人的鎖骨舔到下巴,然后將那兩只膝蓋死死壓在程樂然胸前,兩顆囊袋噼啪作響,沾染上粘膩的汁水。
每一下都那么狠絕強勢,對準著他最熟悉的敏感帶,在那一處胡作非為,程樂然在這迅猛有力的抽插中根本顧及不上門外之人,呻吟聲隨著重擊被擠壓出來,像小貓的爪子抓著身上人的心。
沈澤森在嬌喘連連中把女人直接抱起來,邊走邊干,甚至把人抵在門板上,毫無顧忌地向上捅著程樂然的濕穴,程樂然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鑿穿了,那開了刃的兇器恨不得把她體內(nèi)攪爛,在軟嫩中橫沖直撞,卻次次直搗花心。
他看見他的然然眼神已經(jīng)渙散,死死摟著他的脖子,被干得小嘴微張,吐露出小舌頭來,一副快要被玩壞掉的樣子,他抱著她兩團臀肉的手掌,更是摸到了越來越黏稠的濕潤,咕嘰咕嘰聲中偶爾還有空氣被插了進去,隨著加重的力道,發(fā)出令人羞恥的聲響。
實木門縱然隔音再好,也不至于讓門外之人猜不到里面的激烈。
是誰?
是那個張秘書?
江韻詩在門外咬牙切齒,手上的咖啡都快要端不住,她聽著門板內(nèi)如肉錘一般的敲打,偶爾從門縫里跑出來的嬌哼與喘息,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打開這扇門,看看究竟是誰竟然敢在主宅下她的面子。
一定是張秘書勾引,或者是哪個不長眼的女仆。
她一定要把這個人抓出來,殺雞儆猴。
她才是這個主宅的女主人,她才是沈家的女主人。
這股嫉妒與不甘讓江韻詩終于暴露出真實的面目,她忘卻了父親的叮囑,嗓音有些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