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教的?”
“玩過?”
“然然,我一直都很骯臟,我還喜歡玩臟的,你又能怎么樣呢,我的寶貝。”
赤紅的雙眼里滿是嘲弄,不知道是在自嘲,還是在諷刺。
“既然玩過,那也陪我玩玩?這樣我這五千萬,也不算虧,對吧,然然?”
“你滾,我不玩,我他媽不要了,把你的臟手拿開。”余光里,那三個人太刺眼,更刺眼的是那蜿蜒曲折的鎖鏈,在剛剛,被握在男人的手心。那些隱秘的性幻想,男主角是沈澤森,而女主角原來并非自己。
“然然,你有選擇嗎?你只能陪我玩下去。既然玩過,不會不知道腳上的鏈子什么意思吧?”
什么什么意思?
程樂然有些晃神,可男人卻不給她開小差的機會。
沈澤森惡笑著,將人反手壓在了沙發(fā)背上,撕拉一聲撕破礙事的內(nèi)褲,啪嗒一聲解開皮帶,滋拉一聲拉下拉鏈。
半硬的性器就這么直接抵在兩片略微濕潤的花瓣上,卻沒有進去的意思。
“沈澤森,你別拿你的臟東西碰我,混蛋!”
“然然,你記得你在車?yán)镎f了什么嗎?”
馬眼處感受到逐漸分泌出的花液,沈澤森咬住身下人的耳朵,嗤笑:
“這么濕?”
“再濕一點好不好?”男人的舌頭不斷舔舐著嬌小可愛的耳廓,這里似乎并沒有長大,這里似乎還是他的然然。
但也只是似乎罷了,真該死。
男人的舌頭帶來陣陣酥麻,讓程樂然羞憤不已,尤其是沙發(fā)正面還跪著三個女人。程樂然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卻還是被燙得嚶嚀:
“臟…別…走開…”
“不許哭?!笨赡腥藚s莫名其妙說了三個字。
但很快,程樂然就知道為什么了。
熱流沖擊著花瓣,野狗重新圈起自己的領(lǐng)地,將他人的味道徹底掩蓋。
水流不斷沖刷的聲音下,程樂然僵直的身體,徹底失去了控制,那一分半鐘,一切都像慢動作,飛濺出來的尿液不斷澆灌著兩片肉嘟嘟的花瓣,再順著細縫往小孔里鉆。
腿軟的同時,尿道口也失去了禁錮,淅淅瀝瀝,伴隨著沈澤森在她耳邊低語:
“然然現(xiàn)在也臟了。
他的目光醞釀著狂風(fēng)暴雨,聲音里的輕笑讓程樂然毛骨悚然。
“和我一樣臟?!?/p>
哪怕等沈澤森說完,那滴滴雨點還在落,似乎是在努力抗衡,最終卻還是一敗涂地。
失禁的女人咬住男人的手指,像一只病怏怏的小狗,毫無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