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個,就不會再走了吧。
如果不舍得用真實的鎖鏈將你永遠囚禁在不見光日的地下室,那么我還能用什么將你徹底留在身邊呢?
那密密麻麻的酸脹感,不斷啃食著程樂然的子宮,不知道是因為剛剛聽見江韻詩在門外自稱女主人的叫喊,還是因為被男人的這句話這個條件刺痛,程樂然并沒有讀懂那雙眼底的不安,反而想起之前到現(xiàn)在的那些離譜,有些委屈。
程樂然心底不禁暗罵:
——騙子,明明我都生了,你之前還不是幫著江家欺負我。
于是,程樂然再次往前爬,爬到床頭,人靠在床背,手里抓著枕頭抱在胸前,遮擋住三點,然后有些氣憤地質問:
“女主人在外面,你找她就是了。見不得光的情婦生出來算什么,算你更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嗎?”
氣勢很足,只是越是用力說話,那甬道里的精水便流得越快,夾也夾不住,一片粘膩咕嚕一聲吐在了床單和小屁股之間。
還好被枕頭遮住了。
但程樂然這幅氣鼓鼓的模樣,陰陽怪氣的語音,讓沈澤森只覺得更加可愛,甚至忍俊不禁,心情開始轉晴。
他走到床頭前,坐上了床,將人一把困在懷里,咬著耳朵笑道:
“剛剛還為我哭鼻子,就這么一下,對我這么兇?”
程樂然想要掙扎卻無濟于事,男人的手臂禁錮得非常緊,讓她越掙扎越像在男人的懷里撒嬌耍賴。
“吃醋了?”沈澤森色情地舔舐著女人的耳垂,叼在嘴里細細研磨,難以抵抗的癢意讓程樂然瞬間像拔了刺的小刺猬,只剩下一團軟綿綿。
被抽出來的枕頭被扔在一邊,那屁股下的黏膩接觸到了浮動的空氣,終于飄進了兩個人的鼻間,沈澤森這次真的笑出了聲,手順著女人的大腿摸了摸,將一片粘膩騷腥順手擦在女人白軟的胸上,無比輕浮地就著那一團混合物揉了揉。
“流出來了就懷不上小寶寶了?!闭f罷,沈澤森就把人壓在身下,還故意拿了兩只枕頭墊在程樂然的屁股下,美名其曰:
“然然聽話,這樣比較容易受精?!?/p>
明明自己根本結扎了,卻還要這樣故意逗程樂然,看著女人紅透了的臉像煮熟的小蝦米,沈澤森內心感到奇異的滿足。
之前射進去的精液剛剛要滑出來,卻又被飽滿紅潤的龜頭填了進去,甚至還一路推到了子宮里,將它們全部堵在里面。那黑色襯衣下擺,在不斷打樁的過程中,就這么染上了可疑的白痕。
衣冠禽獸。
這人總是穿著衣服跟她做,而自己的衣服每次到最后,都被他玩報廢了,一點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