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別夾,我靠,你他媽是處?”
龜頭已經(jīng)完全插了進去,仿佛下半身被撕裂開,程樂然連呼吸都不敢用力,絲毫的拉扯就讓她想要尖叫,眼淚更是洇濕了床單。
她的第一次,在這個加廁所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間,在這個一米二的單人床上,在這個陌生男孩的身下,與她之前所有的性幻想告別。
羅曼蒂克的消亡原來只要一剎那。
沈澤森幾乎被這極致的包裹感弄瘋,但最后還是略有良心的壓了壓欲望,后退一點,讓自己跪起身。
他雙手往兩邊,用力掰開那兩團嬌嫩的屁股肉,拉開小穴再一點點往前送。
一點點推進,程樂然感受著燒熱的鋼鐵將她慢慢撐開,一點點嵌入她的體內(nèi),到越來越深的地方。
她就是砧板上的一條魚,刀刃將她最私密的脆弱活生生劈開,而她只能為張著嘴呼氣吸氣,連擺動魚尾的力氣都沒有。
身后的男孩開始緩慢地抽動,程樂然又變成了一塊木頭,被人拿著鋸子慢慢悠悠的來回鋸,被折騰的連聲音都有氣無力:
“疼…哥哥…求你…出來好不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求你放過我…真的疼…”
“待會就爽了,你放松,第一次要把逼肏開,以后才有的舒服?!?/p>
男孩的話露骨直白,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程樂然絕望的把自己埋進枕頭里,盡量忽視身后的拉扯和脹痛。
這是虛假的,這是在做夢。
沒關系,就當被狗咬了。
被狗咬也不會這么痛吧…
不是一下,而是好多下…
她更不敢回頭,也還好她沒回頭。不然看見腿間那難以置信的粗壯,一定不管怎么樣也會掙扎到最后一刻。
沈澤森看著自己的丑惡猙獰,在女孩粉紅嬌嫩的穴道里進出,每一次后退都會帶出來一些血絲,插進去后那塊還未開拓的田地,又會分泌出來的蜜液擠出來。
很快,敏感的察覺到女孩甬道的濕軟,沈澤森便加快了速度,不再收斂。
這下,房間里出現(xiàn)了清晰刺耳的拍打聲,卵蛋和陰阜撞擊著挺翹的屁股,啪啪作響,女孩每被頂一下,嗓子眼里就擠出一聲悶哼。
跪坐在女孩的大腿上,沈澤森將程樂然的短袖往上拉,拉過頭頂后,手指從尾椎骨往上滑,女孩青澀的身體根本禁不住這種玩弄,很快就打哆嗦,連著甬道也開始不斷收縮,春水蕩漾。
沈澤森拿起另一個枕頭,往女孩屁股下面塞,翹起來的小屁股更方便他加大力氣肏干。
水聲潺潺,噗嗤噗嗤,沈澤森不再克制,像個工地上的打樁機又快又猛,把身下的女孩捅的忍不住發(fā)出了誘人的嬌哼。
男人的手捏完乳房就順著來到女孩的嘴,兩根手指直接插入了微張的小嘴,玩弄著女孩軟滑的舌頭,撫摸著她整齊的牙齒,還有一顆小虎牙,卻沒什么威懾力。
程樂然哪里用力咬著作惡的手指,但男孩也不反抗,讓她這么咬著,只是身下的動作越來越狠,越來越快,次次深入穴心,把壁肉肏的越來越騷,直流口水。
密密麻麻的奇異快感,從陰道無限延伸。
程樂然的聲音越來越婉轉(zhuǎn)纏綿,連她自己都逐漸意識不到自己的沉淪,五感都集中在小穴里,感受著酥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