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沈澤森就能看見那緊扣在他腰上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卻還是執(zhí)拗地將他抱緊,在克制的抽噎中,還在因?yàn)榘l(fā)力而抖動。
沈澤森想讓她松開,便去掰她的手指,但程樂然卻以為對方想要離開,就死死抓住男人襯衣下擺的紐扣,一副死也不肯放的樣子。
后背的濕意更洶涌了。
以暗色為基調(diào)的房間里,一身黑衣的男人幾乎與之融為一體,有著說不出的壓抑與壓迫。但打破僵局的卻是一抹鵝黃色的長裙,鮮明亮麗,將黑與暗都擁入懷抱。
程樂然的力氣終究抵不過沈澤森,男人緩緩轉(zhuǎn)身,撫上滿是淚水的臉,似乎是看不明白,似乎是意料之外,不然為什么,會知道后依然靠近呢?不然為什么,那雙眼睛里分明裝的是心疼與難過而不是恐懼與厭惡。
就像做夢一樣。
真的是在做夢吧。
那帶著咸濕的唇瓣貼著他的下巴,又落在他的嘴角。那一雙手攥住他的衣領(lǐng),強(qiáng)迫他低下頭,去迎接一個(gè)接著一個(gè)的吻。
那是程樂然從沈澤森那學(xué)會的,帶著安撫與愛意的吻。
有些小心翼翼卻并不遲疑。
他將她抱在書桌上,吻了回去,比之前更深更重更激烈,舌頭堵住她的嗓子眼,看著幾乎瀕臨死亡的天鵝,仰著頭向死而生。
在喘息間,她將自己埋進(jìn)他的懷里,在胸腔起伏間輕輕說了一聲對不起。
為什么要對不起?
該說抱歉的是我,不是嗎?就連陪伴你吃飯也要這么難堪。
不要道歉,我的傻然然。
沈澤森緩緩拍著程樂然的背,等人平復(fù)后又再次吻下去,吻著吻著就吻出了一絲旖旎。
察覺到站在她雙腿之間的男人,那一處的勃發(fā),程樂然大膽地隔著順滑的布料,用手心去揉搓??粗腥酥饾u沉暗的眼神,一顆顆解開胸前的扣子,脫掉包裹著她白乳的內(nèi)衣,將過膝的裙擺上提到腰間,再用食指將內(nèi)褲襠勾到一側(cè),露出昨晚被干得軟爛的花穴。
最后,程樂然慢慢抬眼,看向眼前呼吸開始加重的男人,用白腿勾上他的腰,與他對視。
無聲勝有聲的邀請,殉道者從來不畏懼。
程樂然被再一次吻住,耳邊響起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在男人強(qiáng)勢掠奪的吻里,她感受到那灼熱的鐵棍拍打在她的軟嫩上,然后順著昨日被干到至今微張的小洞,長驅(qū)直入,一進(jìn)到底。
她的悶哼被男人吞咽,覆蓋著青紅色吻痕的雙乳開始上下晃動,那被蹂躪著的兩片花瓣,乖順地安撫男人腫脹而興奮的欲望。
嗯嗯啊啊之間,沈澤森的力道越來越重,可程樂然的手卻沒有再去拍過男人結(jié)實(shí)有力的大腿,而是順著緊繃的肌肉摸到兩人的連結(jié)處。
只見程樂然往后倒在書桌上,將雙腿大張,小手拉開穴道,偶爾輕輕勾滑男人拔出來的柱身,讓他可以將自己暴力侵占的行徑盡收眼底,快感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