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森半軟后,拔了出來,隨著一聲——?!Ⅲw內(nèi)的淫水和精液緩緩流出,打濕了床單,濃重的情欲氣息飄揚在空氣里,喧囂著剛才的瘋狂。
程樂然側(cè)臥在床上,兩腿間都是泥濘,沈澤森看著還在高潮余韻里神游的女孩,恨不得將她吞之入腹,完全變成自己的所有物,再也離不開自己。
離開。
一想到明天女孩就要走,沈澤森眼神陰暗,竟然真的動了剛剛故意羞辱女孩話里的心思——讓她懷孕,為他生小孩,和他一輩子締結(jié)永遠分不開的關(guān)系。
沈澤森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已經(jīng)把程樂然劃分成他的人。
女孩眼角還有生理性的淚水,小嘴喘息著,情欲過后講出的話都嬌滴滴的,帶著埋怨無奈和求助:
“怎么辦,直接射子宮里了……會懷孕的……”
求助罪魁禍首。
真是個傻子。
沈澤森吻了吻程樂然的眼角,玩笑里三分試探:
“懷了就生,哭什么?總不會一個孩子都養(yǎng)不起?!?/p>
后來,沈澤森才明白當(dāng)時自己的試探,是有多么愚蠢。假若程樂然真的懷了孩子,他根本負擔(dān)不起。
那時的他從不知道程樂然來自另一個世界,不知道人與人的差距竟然是無法翻越的鴻溝。程樂然的普通生活,是他無法觸及的階層。倘若真的有了他的孩子,倘若程樂然真的執(zhí)意要生,那個孩子也不會知道他的父親是誰,他的孩子還有女孩都會被帶走,讓他永遠也找不到。
可現(xiàn)在,沈澤森是真的有些期待與一個毫無血緣的人,締結(jié)下不可磨滅的關(guān)系,以他們血肉筑成的孩子,將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無時無刻證明著他們的親密。
在這個小鎮(zhèn),多得是十八歲的少女嫁為人妻,沒有多少人能考得上大學(xué),考上的也沒有多少家庭愿意供,一年無非一兩個硬骨頭,靠著自己走了出去,出去了就再也不回頭,與家鄉(xiāng)一刀兩斷。
因此,小鎮(zhèn)依然還是封閉的小鎮(zhèn)。那些女孩永遠不知道,她們那些走出去的同胞,開啟了怎樣精彩的人生。所以留下的女孩只能從眾,就這么在無形的枷鎖下,度過被苦難填滿的一生,還從不曾質(zhì)疑所謂的規(guī)則本身。
沈澤森作為小鎮(zhèn)里一向得利的男性群體,自然更不會覺得這樣的安排有什么問題。雖然他也沒想過要早早結(jié)婚,但遇見女孩后,似乎覺得有一個妻子,懷著他的孩子,很不錯。
被男孩的話嚇到,程樂然又開始掉眼淚,話都說的斷斷續(xù)續(xù):
“不要…不要。。懷…不要懷孕,我…才不要…寶寶,我…。還是…。還是寶寶?!?/p>
一絲不悅和失望,但被最后一句話可愛到,沈澤森抱著人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