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不是重點,沈澤森都是有備而來,最終還是得逞了。
跪在馬桶蓋上的女人,身著淺藍色的睡裙,雙手撐在馬桶水箱上,嘴巴里被塞了口球,綁得極緊。那條價格不菲的睡裙,被男人直接從后面撕開,明明還掛在身上,卻遮不住大半后背和一整個白潤Q彈的屁股,看起來更加撩人心弦。
不過是三天罷了,有人就像餓了三年的豺狼虎豹,見到一點肉腥就恨不得立刻狼吞虎咽。
那跳動的肉棒直接頂在了入口處,程樂然連忙回頭,對男人搖頭,但沈澤森卻像看不懂,反而低聲安慰:
“別急,然然,這就給你?!?/p>
——誰急?誰急??
“嗚嗚啊啊啊嗚嗚!”
“噓,小聲點,老公馬上就插進然然的小騷穴里。”
“額啊啊??!”
帶著口球的女人只能嗯嗯啊啊嗚嗚哈哈,說什么都被男人故意歪曲抹黑,變成各式各樣的求愛和穢語。
比如現(xiàn)在,明明是被大龜頭突然頂開,飽脹感帶著痛讓程樂然忍不住出聲,沈澤森卻罔顧事實,不輕不重拍了一下某人想要逃跑的屁股肉,說什么:
“嗯,知道然然很爽了,小聲一點叫?!?/p>
一邊說還一邊就用龜頭來回在穴口進進出出,然后在程樂然剛剛放松的一刻,用力一插到底,捂住帶著口球的嘴,直進直出。
那掛在脖子上的紅寶石戒指很快就晃蕩起來,一下又一下打在程樂然的鎖骨之間,幾乎要把那一處拍紅。
可是…與其讓她小聲,他明明可以輕一點啊…
鏡子里反射出那人背后的猙獰,一次又一次,隨著腰腹與臀胯的力量,緊繃著。那鼓掌的肌肉讓凸起與凹陷更加分明,讓人光是不經(jīng)意掃了一眼,心里的防線就頃刻崩塌。
沈澤森還是第一次覺得,那些年受過的罪與罰,在未來的日子里會這么好用,好像也不是很痛了,甚至在面對程樂然的乖順與心軟時,還覺得有點小賺。
但沒等他開心多久,duangduangduang,咚咚咚,光溜溜的小腳丫踩在地毯上,來到浴室門前:
“Mommy也幫Daddy洗澡嗎?櫟櫟也要!櫟櫟也要!不可以偏心!快開門呀!”
……
程樂然驚慌失措,想要說話,卻因為嘴里的口塞全部變成了嗚嗚啊啊。沈澤森捏了捏眉頭,將口塞給人取下來放到了柜子里,拿了浴袍給人裹起來后,把自己還活躍的下半身也圍起來。
男人不情不愿開了門,看著小蘿卜頭無奈地說:
“你Mommy洗完了,我給你洗。”
沈櫟櫟同學很開心,這還是第一次Daddy給他洗澡。
可是為什么…Daddy的力氣這么大啊…把他身上每一塊白白嫩嫩的軟肉肉都搓成動物園里的猴子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