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黑衣人都面無表情,任憑江韻詩好話壞話說盡,也無動于衷,毅然決然地將人囚禁在房間之內(nèi),等待家主的發(fā)落。
到第三天,江韻詩才被允許放出來,她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三樓和程樂然對峙。
程樂然正躺在床上準(zhǔn)備在午飯前睡個回籠覺,昨晚被沈澤森折騰個厲害,她說什么也不愿意留在他房間,跑來樓下躲一躲,卻沒想到就這樣,還能有不長眼的上來打擾她的清靜。
敲門聲不斷,程樂然不耐煩地開了門,看著眼前的女人下意識想要關(guān)門,對方卻把門用力一推,被干軟了的程樂然自然手腳沒力,只好把她堵在門外,不讓她進(jìn)來。
江韻詩狐疑地看著程樂然裸露出來的皮膚,姣好的天鵝頸上吻痕密布,她不相信如果兩個人真的有一腿,會這么肆無忌憚。
于是她試探道:
“沒想到大哥還挺喜歡你?!?/p>
似乎這句話說出去,心里的石頭已經(jīng)落了地,還不忘記嘲諷:
“但一個殘廢能讓你爽嗎?”
程樂然看著江韻詩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臉,迎上她的目光,不屑地輕笑:
“欲求不滿所以羨慕?”
果然急切與憤然在這一刻原形畢露,江韻詩尖銳地連連發(fā)問:
“你知道澤森身邊有人?”
“是誰?”
“你見過?”
“是不是張秘書?還是哪個不知身份的女傭?”
程樂然挑挑眉,笑著看眼前的女人發(fā)瘋一般想要從她嘴里得到答案,還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了沈澤森的影子。
“你那天像條瘋狗一樣亂吠,整座宅子誰聽不見呢?被關(guān)禁閉了三天,看來也沒治好你的瘋病。對了,你現(xiàn)在給沈澤森打幾分呢?我突然覺得,我也可以給他打滿分了?!?/p>
江韻詩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看著程樂然眼里絲毫不掩飾的鄙視,警告道:
“你敢打他的注意,你以為沈煜能接受嗎?”
程樂然將頭發(fā)微微往耳后捋了捋,再次挑眉:
“沈煜接不接受關(guān)我什么事?我的事輪不到任何人做主,你這種人是永遠(yuǎn)不會明白的吧?”
氣急敗壞的江韻詩口無遮攔:
“程樂然,你以為你還是當(dāng)初的程家獨(dú)女嗎?在以利益為上的沈家,你也不過是一個不值得一提的玩物罷了,還真的做春秋大夢想要嫁入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