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織的唇瓣難舍難分,一點(diǎn)一點(diǎn),更加水潤剔透。程樂然拉著沈澤森的領(lǐng)帶,讓他低著頭與自己深吻,一刻也不放松,不給予他任何分離的空隙,讓自己縱身沉淪。
她心底不斷涌出無法克制的愛意,六年之間,沒有人忘記山間小屋,屋后花園的約定,哪怕所愛隔山海。
異國他鄉(xiāng)的兩人,無論是莊園,又或者是小屋,他們都播下種子,如同播下希望,埋葬種子,如同埋葬愛意。然后,同一片天空下的兩個人,看著小種子生根發(fā)芽,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盛開凋零,再冒出新芽。
如愛意,哪怕埋葬在心底,也依然生根發(fā)芽,開出一簇簇一朵朵純白色的花。
所愛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我種下我的愛,它也許曾被恨意壓彎了枝,也許曾被悔意打落了葉,也許曾被思念啃噬了瓣,但下一個季度,它還是會在我的心里盛開。
那小小的一方土地,留給了純白色的洋桔梗,她的初戀,他的永恒,他們的純潔,他們的摯愛。
山風(fēng)徐徐,月色溶溶。
男人的雙手撐在兩掌寬的石臺欄桿上,任由懷中之人近乎霸道的拉扯與格外主動的親吻,讓她掌控著節(jié)奏與呼吸,在喘息中不斷繼續(xù)纏綿。
他享受著她鮮少表露出的獨(dú)占欲。
皎月之下,女人就像山間純白色洋桔梗化作的妖精,掉落在地的吊帶睡裙,被踢到一邊,白皙透亮的肌膚,在月光下比漫山遍野的洋桔梗還要動人。
但沈澤森卻怕她著涼,將西裝外套披在女人的肩膀上,但這幅畫面卻增添了不可言狀的風(fēng)情。
那過于寬大的西裝,遮蓋住女人的脊背和肩頭,以及起伏的臀線,從后花園向上望去,只能看見兩條細(xì)長的腿。但沈澤森卻可以欣賞到獨(dú)家風(fēng)景,深灰色西裝襯得胸前的豐盈更加白嫩,兩顆殷紅的小櫻桃早就被捏得挺立飽滿,幾乎要流出汁水。而那隱在并攏雙腿里的濕軟,讓沈澤森喉嚨愈發(fā)干渴。
他垂眸看著女人在他身前跪下,小手解開他的皮帶,拉下他的拉鏈,將壓抑了近乎一天的兇獸釋放出來,帶著濃重的男性荷爾蒙,在月色下泛著微微水光。
被吻得紅腫濕潤的小嘴,含住了那迫不及待的傘狀區(qū),嘴角隨之被撐開拉扯。
很緊。
收好牙齒的女人先慢慢含著龜頭,雙手交握住棒身,將每一處溝壑都照顧到,然后再往深了吞,讓那根粗壯的肉棒越來越水潤光亮。
沈澤森一手撫摸著女人順柔的發(fā)絲,另一手拉扯著女人胸前的蓓蕾,偶爾挺身,但大部分的時候,只是手指微微用力,讓他的然然主動吞吐的再快一些。
滋滋水聲,咗咗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