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條小狗在各種意義上都不合格,卻也是他一百二十分的小狗。
又一次,龜頭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侵襲了程樂然的身體,還沒來得及努力將不速之客留下,野獸卻立刻后退離開。
更加委屈了。
被吊著胃口,吃不到肉,被不停玩弄,卻得不到滿足,哼哼唧唧的抗議帶上了小脾氣,程樂然有些自暴自棄自己的沒用。
而且,小惡魔無時無刻不在她耳邊吹著風(fēng)。
長出惡魔紅角的小小程樂然趴在她的耳邊,笑嘻嘻道:
“你知道他想聽什么不是嗎?你也想不是嗎?都已經(jīng)做情婦了還擺什么架子,你爽他爽都爽不好嗎?這世間所謂的道德與你何干?
“況且,程樂然,你真的不想得到他嗎?得到現(xiàn)在的他,就得到了一切,就可以將當(dāng)年那些人踩在腳下,外公外婆也可以回硯山了,不是嗎?”
“你怎么知道,最終臣服的只有一個人呢?”
“程樂然,甘心嗎?明明是你栽的樹,別人卻在乘涼?!?/p>
“你怕什么?就算輸了,你也沒有任何代價,不過是享受了刺激的性愛罷了,你不是無路可退?!?/p>
“而且,在夢里都叫過那么多次了,就當(dāng)是一場夢,醉生夢死一場,何樂而不為?”
——醉生夢死一場,何樂而不為?
——想要什么,我取就是了。
程樂然抓住了在自己腳踝不斷磨蹭的手,帶回到茶幾上,帶回到濕潤的唇瓣前。軟軟的舌尖,吮吸著男人的左手,來回繞圈,直到無名指的戒指被她含在了口腔里,她微微撐起上半身,翹著屁股,形成勾人的弧線,轉(zhuǎn)頭看向半跪在她身后的男人。
粉紅色的舌頭上是鉑金的戒指,輕輕一頂便掉落了。清脆的一響,嗒嗒,就這么砸落在大理石的表面,在灰暗中越滾越遠(yuǎn)。
是誰望眼欲穿?
是誰備受折磨?
她笑了笑,撫上男人青筋鼓起的手背,手心撫摸著手背,緩緩十指相扣,又帶著那只手,落在了自己柔軟綿潤的胸上。
明暗交替間,沈澤森感覺到身下的人拿著濕軟蹭了蹭他的昂揚(yáng),帶著他的手撫摸著軟軟的嫩肉,用立起的乳頭,在他的手心來回蹭動。
她回頭,笑得像會吸干人精氣的妖精,小嘴微張,輕輕吐息:
“主人?!?/p>
如愿所償,程樂然終于被填滿。
就是,好兇啊。
地下一層的公共區(qū),兩人一前一后跪在大理石上,沈澤森左手臂托著亂晃的奶團(tuán),右手掐握住瀕死的天鵝頸,將他最心愛的小狗干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