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森將人吻住,“嬌氣死了。”
說完就著飽滿的臀逢,夾著自己粗壯的肉棒做起活塞運動,和發(fā)情的野狗別無兩樣。
時不時,好似是不小心,又好似是故意,那圓潤的龜頭總會順著合不上的紅洞塞進去半個,但并不深入,很快就退出來,還啞著嗓音在她耳邊一次又一次道歉:
“對不起,然然,一不小心就進去了?!?/p>
可那語氣里分明沒有半分歉意,全是揶揄。
很快,這么半進半出的熱意灼燒著程樂然的每一寸肌膚,在摩擦中似乎快要一片片融化,情欲在黏膩中滲入到她的神經(jīng)末梢,釋放出以沈澤森為名的神經(jīng)遞質(zhì)。
那張著的肉洞好空,而前穴的洶涌更是空得要命。程樂然忍不住去拉男人的手,說不出口的話就化作討好的吻,落在男人的手指和手背上,順著青筋和骨節(jié),像只小動物,細細柔柔地舔。
但沈澤森卻在這個時候,裝作看不懂,逼著他的然然自己開口向他索求。
程樂然哪里不知道沈澤森那些下流的想法,看見對方無動于衷,干脆咬住那人的手指,不肯松口。但沈澤森卻似乎毫不怕痛,甚至還很享受小動物的乳牙,在他的肌膚上廝磨的快感。
甚至還惡劣地將幾根手指一同塞進去,這下程樂然嘴也合不攏了,口水不住往外流,臉頰酸澀得不行,但對方卻開始壓著她的舌頭,在她的口腔里面肆意橫行,摸著她的小虎牙,似乎在逗弄什么小寵物。
“很(沈)額(澤)恩(森)?。?!”
“嗯,我在?!?/p>
在你個大頭鬼!
把你的手拿出來!
但可惜,程樂然說不出這些話,口腔里都是男人的手指,想要罵人也都變成啊啊嗚嗚啊啊巴巴,她聽到自己的聲音,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再也不跟說話。
沈澤森看把人逗弄的差不多了,把人的雙手往后拉,就著肉洞再次挺身,頻率短促力道卻驚人,程樂然被干得甚至翻起了白眼,近乎要忘記呼吸,臉越來越紅,眼神越來越迷失,長而尖的呻吟隨著越來越激烈的肏干久久不停:
“啊啊啊——嗯啊——我———不行——啊太深——嗚嗚——太深了——我要——死掉——死掉了——??!”
“然然,求我?!?/p>
“嗚嗚嗚求…求你了——啊——騙子——不要那么——那么快——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啊要噴——啊——”
“姐姐怎么這么大了還尿床?!鄙砗蟮娜速N著她的耳朵,喘息著笑,程樂然有些恍惚,在記憶中,身后的人與曾經(jīng)的少年重疊,那長達八年的酸甜苦辣,至今都歷歷在目。
“沈澤森…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p>
“嗯,我是?!鄙驖缮瓕⑷朔D(zhuǎn)過來,面對著面再次插了進去,卻沒有再動,體會著前穴的收縮牽引著后穴的腸肉一抖一抖。
他低下頭,再一次撬開程樂然的唇齒,吮吸她的唇瓣,繞著圈舔著她的上顎,甚至還想要在往深入的地方探,那無窮無盡的占有欲來源于那無盡無窮的愛欲。
我是個混蛋。
所以。
謝謝你愛我。
謝謝你為我?guī)硭械墓狻?/p>
謝謝你為我生下來沈櫟。
謝謝你,然然。
我愛你,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