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兩個人在酒店里折騰了三小時后,程樂然總是打著吃小餛飩的名義,來看賣力打工的男孩。到后來,逐漸演變成…心照不宣的默契——在酒店里進(jìn)行一種談不上“約會”的“約會”。
他們在三個小時里攪作一團(tuán),只用身體進(jìn)行最密切的交流。兩個人都不愿意打破這種奇怪的平衡,都企圖從不穩(wěn)定中維持著虛假的穩(wěn)定。
但很快,程樂然就先開學(xué)了。
因?yàn)樽x的是海外分校的二加二項(xiàng)目,不用軍訓(xùn),住的也是單人公寓,兩個人的幽會場地也從快捷酒店挪到了程樂然的宿舍。送完中午高峰期的沈澤森,會來到這個一室一廳的小公寓,“飽餐一頓”,然后再去送晚高峰。
有時候,程樂然都有種自己是在…約炮?偷情?包養(yǎng)了高中弟弟?還是……
她不想細(xì)想,不敢細(xì)想。
可程樂然知道自己是喜歡的…甚至每一天都在期待,明明知道這天他不會來,也忍不住期待。
每次自己都被闖入的男孩弄得欲仙欲死,而男孩臨走前總不得不替她鋪好新的床單,只因?yàn)椤皭勰虼病钡拇笮〗阆騺碜霾缓眠@些雜事,被折騰后更是一點(diǎn)力氣都不剩,而他總不能看著她在自己的濕潤里入眠。
她好像上癮了,一種叫沈澤森的癮。
甚至,今天下午,當(dāng)男孩穿著白色棉布背心,露出結(jié)實(shí)有力的手臂,而汗?jié)竦谋承恼觅N合著后背,勾勒出那完美性感的線條時,程樂然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濕透了。
她甚至不受控制,向門口的人奔去,顧不上汗液與熱意,踮起腳尖,勾住脖頸,吻住了那張薄唇。她迫不及待的小香舌也隨之鉆了進(jìn)去,挑逗著,邀請著,似乎一刻都等不了了。
驚訝又欣喜,沈澤森瞬間反客為主,將女孩抵在墻上用力親吻。女孩在空調(diào)房里穿著小吊帶,肩膀都是冰涼的,而酷暑下奔波的男孩,又燙的驚人,極度渴求著這一絲涼意。
可很快,女孩就被融化成同樣的溫度。
被勾起的欲望將她燃燒殆盡。
然然,然然——
沈澤森在心里默念了無數(shù)次女孩的名字。
他沒有辦法抵抗住她的投懷送抱,忍不住隔著褲子往上頂,可這么一頂,卻更難受了,他敏銳地感受到了一些濕意——女孩連內(nèi)褲都沒穿。
而此時此刻,女孩不安分的小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游走到男孩的褲腰帶。一拉一扯,鉆進(jìn)了男性味十足的森林,然后握住了他的命脈。
沈澤森低頭,濃墨色的眼睛深深看著乖順的女孩,紅著臉順著墻壁下滑,然后跪在他面前。那嬌俏的小鼻尖正巧抵在他的兩腿之間,他想拒絕,可女孩卻已經(jīng)把他腫脹的龐大拿了出來,一簇簇的濃黑睫毛眨呀眨,然后顫抖著閉上了眼。
溫?zé)?,濕軟?/p>
好咸,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