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人理解不了原雯“出格”的言行舉止。
林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惡劣的笑了。把人雙腿抱在懷里,像給小孩把尿,然后面對著林浩,按壓她的肚子。人工噴泉,雖然獵奇,但無論是哪個男人,都沒辦法忍住不硬。
“你小子不是剛剛干得起勁嗎?你現(xiàn)在再進(jìn)來看看,是不是更騷了。”
說著,就把人抱到林浩面前。
林浩看著水光粼粼的陰部,那騷洞銷魂的滋味,他也是嘗過一次,就上了癮。兄弟之間的劣根性一脈相承,竟然真的硬得發(fā)疼。林浩咬著牙,破罐子破摔,掏出自己的家伙,就往原雯那里捅,而身后的林賀,更是把人往前送。
“戴套,林浩,戴套,林賀,我干你大爺,你他媽就是個混蛋?!?/p>
“我把你干死了,你就能干我大爺了。”
林賀笑得猙獰,把人往弟弟懷里一扔,握著腫脹高昂的性器,往女人屁眼里捅。小菊花沾染了尿液和啤酒,可終究不是潤滑,無異于硬生生被劈開。
兩根粗長的陽具將女孩釘在兄弟之間,上上下下,小船在巨浪中被無數(shù)次覆滅,疼痛酥麻起初各不相讓,可到了后面,原雯的性癮把一切都吞沒,只剩下無盡的渴求,配合著兩人的抽插,淫亂大叫,還捏著自己的奶子,求他們再重一些。
沈澤森進(jìn)來時,就是看見這樣的荒淫無度。兄弟二人,把原雯夾在中間,干紅了眼,而原雯看見進(jìn)門的男孩,瞬間到達(dá)終點(diǎn),尿了一地,淅淅瀝瀝。
“林浩,這就是你說的讓我和你來拉架?”
林浩早就忘記了自己先前怕出事,給沈哥打了電話?,F(xiàn)在想起來,有些尷尬,扣了扣腦門兒,動嘴不動腦地來了句:
“沈哥,你要不要也來試試?”
林賀掐著女人的奶尖,沉默不語。
原雯卻像看見了救命草般,向沈澤森求救,可那眼神里哪里還有什么恐懼驚慌,只剩下纏綿悱惻的情欲引誘。
沈澤森看著三個交織在一起的肉體,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到有些反胃。他用力按壓著胃,才漸漸想起,從中午到現(xiàn)在七點(diǎn),自己根本沒有吃飯。
那程樂然呢?
難怪女孩剛剛的睡顏那么蒼白,嘴唇似乎也泛白。
沈澤森無法向前邁出那一步,他歸結(jié)為饑餓與疼痛,他歸結(jié)于不愿意陷入三人之間的麻煩。
那時的他還不明白,他的人生早已變軌,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再也不可能回到原處了。他的人生,縱使他不肯面對,縱使他不想承認(rèn),也被深深刻上了程樂然三個字。
那三個字對他的影響力,哪怕在歲月蹉跎中,也只會越來越大,越來越深。
而他更不知道,程樂然,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