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森和程樂然的晚飯是送到房間里吃的,沈煜也不知蹤影,唯有江韻詩一人坐在大廳的飯桌上心不在焉地切割著魚肉。
她狐疑地看向每一個路過的女仆,那或歐美或混血或亞洲的臉,每一張拉出去都稱得上是小有姿色,獨具風(fēng)味。
是誰,是誰,到底是誰?
程樂然的語氣明顯就是知道,為什么她知道?沈煜告訴她的,她撞見的?是張秘書吧?不對,不對,沈澤森一向公私分明。
她再也吃不下去,胃里像裝滿了鵝卵石,沉甸甸地往下拉,讓她根本難以下咽。
江韻詩用餐巾擦了擦嘴,起身向三樓走去。
程樂然的房間內(nèi),男人正跪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將女人的腿拉開,溫柔舔舐著程樂然甜膩的花園,明明昨晚還被自己干出一個大肉洞,能夠一眼看見里面層層疊疊的紅肉,如今卻又變成一個鉛筆粗細的小孔,吐著絲絲花蜜。
在那靈活濕熱的舌頭下,程樂然一次又一次想要合攏自己的腿,卻又像舍不得男人離開一般夾住了他的腦袋,細嫩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觸碰到男人的軟發(fā),癢意瞬間從那一處向身體的各個角落奔涌。
她忍不住輕喚男人的名字,哼哼唧唧嚶嚶嚀嚀。
“澤森…。澤森…。澤森…?!?/p>
每一句,都引來更加火熱的舔弄,那靈巧的舌尖不斷掃蕩著凸出的紅豆,然后順著往下,含住其中一片花瓣,不斷吮吸。
沈澤森色氣滿滿對著女人的濕潤吹氣,讓程樂然忍不住哆嗦,噴出一股清液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沈澤森沉啞的嗓音低哄:
“然然,抱著腿,乖。”
手臂饒過自己的大腿,露出那粉嫩的嬌軟,在燈光下濕漉漉又水靈靈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愛更想要破壞。
但沈澤森今晚是為了安撫,是為了憐惜,是自責(zé)與煎熬下的補償,是那永遠都抒發(fā)不完的愛意。
他將舌頭緩緩撐開那個小洞,模仿著性交的姿勢給女人口交,舔弄著里面的褶皺,一次又一次把小孔撐開,吸吮著里面取之不盡的花蜜。
房間里的滋滋作響讓程樂然逐漸在欲望之中忘卻所有煩悶,全身心投入到腿間男人帶來的歡愉之中。
近乎要樂不思蜀,忘乎所以。
直到實木門再次響起。
——噔噔噔。
“程樂然,你出來,我知道你見過那個女人,你告訴我到底是誰?你開個價?!?/p>
江韻詩的聲音飄入旖旎的房間里,叫醒了剛剛沉溺的女人,程樂然側(cè)過臉看向那扇門,她拉過床上的毯子,蓋在自己的上半身,又將自己的腿纏繞到男人的脖頸上,不準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