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森就像被捏中了命脈,只能企圖開玩笑:
“你剛剛才試過,不是最清楚我腰好不好。”
女孩掐著某人腰間硬邦邦的肌肉,沈澤森任由她掐,笑著親了親女孩又要掉眼淚的眼睛:
“我們然然又長大一歲了,怎么還是這么愛哭鼻子?!?/p>
“你一哭,我就要硬了,別哭了?!?/p>
“我第一次見你,就在想,怎么有人哭,也這么漂亮,讓人想要讓你哭得更厲害?!?/p>
“可后來,真讓你哭傷心了,我這里就像被扎了一個孔。”
程樂然怔怔地看著男孩將她的手按到他心臟的位置,感受著那強而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砰——
“然然,不要再哭了好嗎?不想你在我身下以外的地方,掉眼淚?!?/p>
——說話就說話,開什么黃腔?。?/p>
程樂然揉了揉眼睛,用力推開摟著自己的男孩,手上的手鏈,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
電視機里的小品,在串著今年的熱詞,一點也不好笑,無論怎么揉眼睛,她還是會掉眼淚,直到男孩連續(xù)不斷的吻把她吻進另一個世界,只有兩個人的世界。
他們在難忘今宵里,從去年干到了今年,身后喘息的人一邊頂胯,一邊咬著她的耳朵說:
“然然,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澤森。”
“別那么深?。 ?/p>
煙花不斷,一朵比一朵燦爛。
但都不如程樂然腦內的煙花更燦爛。
絢爛奪目的煙花,用盡生命在天空中綻放,然后化為一絲塵土,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