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嫉妒與不甘讓江韻詩終于暴露出真實的面目,她忘卻了父親的叮囑,嗓音有些尖銳:
“澤森,你在忙嗎?我可以進來嗎?”
說罷,門把手被轉(zhuǎn)動,嚇得程樂然死死攀住沈澤森,指甲在他的后頸上抓出駭人的紅痕,開始滲出微腥的血液,而那環(huán)在男人性張力爆棚的腰間的腿,更是抽搐不停,連腳趾都緊緊蜷縮在一起。
更別說那敏感的肉道,在這一刻恨不得將體內(nèi)的惡獸擠壓出去,紛紛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惡獸的每一個角落都咬住往外推,擠壓感讓沈澤森失了心一樣不知疲憊地往里搗,逆著推里往里干。
門剛要被江韻詩推開,隨著男人的一擊頂撞,又重重關了上去,嚇得江韻詩的咖啡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
在極致的緊致中,伴隨著怒吼,沈澤森就這么射了出來,將無數(shù)精液灑滿那片溫暖潮濕的肉穴。
可那兇殘丑陋的大家伙,很快又在程樂然的高潮跌宕中被再次吻醒,還沒來得及被擠出去,又一點點把軟爛甜膩的肉壁撐開。
還不等程樂然緩過神,新一輪的抽插又將她送到云端之上,讓她根本下不來,只能哭著隔著男人的襯衣去咬他的肩膀,去抓他的后背,想用力蹬,卻又被死死抵在門板上,被肏軟了腿。
聽到樓上的聲音,剛剛準備把下午茶端上里的傭仆趕緊回頭去找了管家,江韻詩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告知沈澤森在談事情,請她回房。
江韻詩一臉不可置信,但管家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壓迫力,說了一句得罪了,就讓幾個人壓著江韻詩關到了她自己的客房,并叫人在門外看守。
外面的嘈雜伴隨著江韻詩尖銳的嗓音,一次次叫著沈澤森的名字,甚至瘋狂地說著自己才是女主人,誰敢碰她,以后絕對沒好果子吃??赡菐孜缓谝聜蚱蛥s無動于衷,依然服從著管家的命令,將人硬生生帶走。
程樂然想要分心去聽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卻沒想到沈澤森非常不滿意她在自己身下開小差,把人又抱著到了里間的臥室里,讓人跪在床邊,壓著她的后腰,往里干。
被沈澤森干得直哆嗦,程樂然哭著嚷著說不要了,拼命往前爬,卻很快被人抓住腳踝再次拖到床邊,再次捅到底,甚至還在往子宮里擠。
在一聲聲求饒中,沈澤森還是破開了那扇門,將自己的肉棒送入子宮里,還啞著聲音問道:
“然然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生一個,我把江家都給你?!?/p>
那蠱惑地聲音與幽暗的眼神,循循誘導,慢慢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