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剛剛拍打在臀肉上的殘忍的手掌,撫摸上女人濕漉漉的臉,用力掰開那緊緊咬著下唇的牙齒,用兩根手指在溫熱的口腔里捏著舌頭攪動。
“哭什么?”
“我說錯了?”
“你自己聽聽,流一腿水還不騷?”
“不是喜歡像母狗一樣被后入嗎?現(xiàn)在哭什么?爽哭了?”
沈澤森彎腰,貼著女人的耳朵廝磨,時不時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耳朵,可嘴里的話和身下的動作,都如同一把劍,不斷貫穿著喝了三壇子醋的小羊羔。
這下,酸澀的味道就溢了出來。
“胡(混)——大(蛋)——唔,發(fā)(放),卡(開),唔——骨?。L?。?!”
“程樂然,我還收拾不了你?不是喜歡嗎?老子今天滿足你,干完這,就干這,怎么樣?太久沒被干屁眼了,就開始對別的男人發(fā)騷,是吧?!?/p>
“叫我滾?我滾了,誰來干母狗的騷逼和騷屁眼?門外那些男的?要我滾出去叫他們挨個進來?”
說罷,沈澤森拿出被咬出血的手指,再次卡住女人的腰,不準她掙扎逃跑,加大了力道和速度不斷在那狹窄的穴道里抽動,快要射出來的時候,就抽出來堵在緊緊瑟縮的褶皺上,將濃厚的精液全部射在菊花瓣上。
一邊射,一邊往里推進,直到龜頭就著精液的濕滑撐開了菊花,將剩下的濃烈麝香一股腦兒都射了進去。
熱乎乎又黏唧唧的液體就像螞蟻入侵,爬滿了腸道的肉壁,程樂然哭著罵沈澤森瘋狗亂咬人,然后瘋狗就真的開始咬著她的后頸,像野獸一樣挺身插入她的屁股里。
又痛又羞又怕,程樂然用力向后拍打男人的大腿,卻一點作用都沒有起。亦或者是起了反作用,因為沈澤森再度開始抽插了。
男人并沒有等女人適應,而是用雙手掰開兩團屁股肉,強行讓身下的女人一次次把自己的肉棒全部吃進去。
在精液的潤滑下,進出并不困難,但多少吃了點苦頭,算得上是教訓。被插著屁股的女人果然不敢再隨便掙扎,氣餒地趴著,悶悶哭,到后面甚至開始小聲喊:
“老公…輕一點…”
“喜歡Doggy
style怎么會需要輕一點?是巴不得要重一點吧,前面的水流個不停,還撒謊?”
一次又一次撐開,那許久未開張的地方逐漸開始習慣這種隱秘的抽動,甚至延展出密密麻麻的快感,每次沈澤森一挺身,程樂然就忍不住抬頭呻吟,甚至到最后,無意識的女人真像一條被干壞了的母狗,一邊挨操,一邊失禁。
耳邊還回響著男人的聲音,不斷質問著——喜歡嗎?喜歡嗎?
嬌滴滴的哭音一次又一次回答——喜歡,喜歡,喜歡——之后,還軟綿綿地說著:
“最喜歡老公?!?/p>
“只喜歡老公。”
“老公抱抱然然。”
三句話來來回回,某人的怒火終于逐漸被消滅,射在了有些紅腫的腸壁上。
“你混蛋…”
依舊趴在沙發(fā)上的女人聲音有些沙啞,顫抖的脊背在不斷掙扎,遲遲不肯在男人面前吐出射進去的精液,死命用力夾著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