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森拍了拍身上人的屁股,江韻詩有些不情不愿,卻還是乖巧的站起來,看著男人走向床頭柜,帶著一只耳機,接通了電話。
她心存不甘,又攀上男人的大腿,手握住那根帶著薄膜的巨物,微微拉下來,然后含了進去。沈澤森的手微微搭在女人的頭上,低沉的嗓音說了句:
“喂。”
幾乎是發(fā)聲的瞬間,程樂然就猜到了沈澤森現(xiàn)在可能又在哪個溫柔鄉(xiāng)里流連忘返。
她聽過太多次男孩在情欲中的聲音,就算人會變,但一些細(xì)微的習(xí)慣卻不會。比如更加低沉的嗓音,更容易滾動的喉結(jié),還有略微沉重的呼吸。
“打擾你好事了?”女人的聲音還帶著鼻音,似乎是昨晚被干的時候,哭太兇叫太狠。
“嗯,有什么事?”沈澤森沒有否認(rèn),對自己找到的真相無比失望,又忍不住嘲笑自己昨晚的錯覺,果然是自作多情。
“沒什么,想問你什么時候放我走,我明天要去上班?!?/p>
“明早會有司機。”
“沈總這是什么意思?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程樂然的聲音充滿著憤懣,卻藏不住背后的委屈。
看男人似乎沒有要掛電話的打算,江韻詩吃得更賣力了,含住龜頭打轉(zhuǎn),手也上下不斷擼動,技巧不亞于汪洲會所里的一些極品。
但沈澤森到底是見慣風(fēng)雨,也沒有因此變音,只是略微又低沉了一些??删褪沁@么一點點的變化,也敏銳地被程樂然察覺。
“嗯,藥有點晚,后面又很多,我需要確認(rèn)?!蹦腥撕菪恼f著謊話。
“沈澤森,你混蛋?!?/p>
——是啊,我混蛋。
對面沉默了許久,程樂然從呼吸聲里,隱隱約約聽見鈴鐺的響聲。她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床單上還殘留著沈澤森精液的味道,她無處躲藏。
女人的眼睛看著天花板,沒有聚焦,逐漸模糊,腦子里都是那微弱的鈴鐺聲,叮叮當(dāng)當(dāng),叮叮當(dāng)當(dāng)。
“要我過去?”
她又輸了,他大概又是滿臉嘲弄吧。
“嗯?!?/p>
那一聲嗯,低到幾乎聽不見,可沈澤森還是精準(zhǔn)捕捉到了那微弱的鼻音。不知道為什么,那鼻音就在那一霎那從耳機刺入到他的大腦皮層,他幾乎看見了程樂然今天下午,微張著嘴,不斷小聲念他的名字,躲在裙擺那塊布料后,不知道念了多久。
被發(fā)現(xiàn)時,他的然然卻立刻閉上了眼,倔強的眼角,淡淡的殷紅。
精關(guān)一松。
那些液體正巧射在了剛剛吐出性器,想要抬頭的江韻詩臉上。江韻詩看著他,眼底充滿了誘惑,可沈澤森似乎看不見她,系好了浴袍,冷淡地說:
“韻詩,我現(xiàn)在有事要出門,起來吧?!?/p>
電話還沒有掛,沈澤森也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是有心還是無心,似乎是想刺激程樂然,又似乎是想要確認(rèn),確認(rèn)她是否真的是因為江韻詩才找上自己。
江韻詩還在撒嬌,抱著男人的腿,滿臉?biāo)囊后w,極具引誘地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