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纏綿悱惻的進出,伴隨著沈澤森低沉的嗓音:
“好想你,終于快要結(jié)束了,考完,我?guī)闳ズ_吅貌缓茫课衣牽腿苏f,C市旁邊的海岸線很美,是白色的沙灘?!?/p>
“好啊,那你要好好考,不然我怕你看見大海就想哭鼻子想不開,我還要去救你?!?/p>
“我有把握,相信我,然然?!?/p>
“沈澤森…我…”
“嗯?”
“用力一點,好難受?!?/p>
“然然這么想我嗎?”
“嗯啊,好想你?!?/p>
滂沱大雨,拍打在玻璃窗上,卻不及屋內(nèi)的噼里啪啦。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婉轉(zhuǎn),勾的沈澤森失去所有理智,一心只想將她貫穿到底。
陰蒙蒙的天,烏云密布,閃電劃破天際,雷聲轟鳴,女孩說了什么,擺動著公狗腰的沈澤森沒有聽清。他隱隱約約覺得是什么重要的話,便低下頭去問。
女孩卻沒抬頭,全身痙攣,不斷抽泣。
他笑話她不經(jīng)干:
“然然,怎么這么敏感?太太久沒做了?今天可不準暈過去耍賴?!?/p>
女孩帶著鼻音嗯了一聲,默默翹起屁股,承受著比窗外還要猛烈的樂章,還要張狂的肆虐。
整座C城在雨霧中染上了灰色,一切都勢不可擋。門外那顆百年梧桐樹,在狂風暴雨中被吹斷了老枝,綠油油的葉片被風卷去遠方,再也無法歸根。
“沈澤森,我愛你?!?/p>
“我愛你,然然?!?/p>
“別夾,靠,我要射了,讓我出去?!?/p>
“程樂然!”
“我吃藥了,避孕藥,這三個月減肥沒來例假,要調(diào)整?!?/p>
“你再別減肥了?!?/p>
“嗯,不會了,射給我,老公。”
從下午兩點到晚上九點,除了中途下去和陳媛吃飯,兩個人不知疲倦的在房間里溫存。一次又一次,沈澤森將自己近期的存貨全部交付給了他的然然。
那猩紅腫脹的龜頭,破開宮頸,攻入嬌軟的子宮。他再一次想起了那卑劣的惡欲,內(nèi)心深處的占有欲,掌控欲和支配欲,在此刻就這么一觸即發(fā)。
女孩的子宮被填得滿滿的,一共五次,其中四次,沈澤森都以各種姿勢,侵犯著那個很久沒有進入過的秘密基地。
屬于他的秘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