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棒身的壓迫下,就連膀胱都產生了難以控制的快感,強烈的尿意再次涌現(xiàn),隨著更加深入的抽插,猛然爆發(fā)。
程樂然哪里還記得自己身處何處,她的哭聲不受控制的越來越大,傳遍整個包廂,從門縫里往外擠出來后,像半夜迷路的小野貓,被壓在了野狗身下,正被一遍又一遍地欺負。
快感不斷疊加抵達頂峰,可這才只是開始,之后的每一次撞擊,讓女孩又爽又怕,又痛又癢,矛盾至極。
她求著他快射給自己,她說她再也受不住了,她喊著他的名字,叫他哥哥叫他老公,沈澤森卻不為所動。
他將人從桌子上拉下來,把人再翻了個面,讓女孩的屁股高高翹起。他垂眸,看著合不攏的花瓣耷拉著,那一處早是一片狼藉。
但這次,沒有人會心軟。
四根手指插入在女孩的陰道里,大開大合,進進出出,女孩仰著腦袋,不斷呻吟浪叫,說著曾經男孩逼她求饒的渾話,再也不顧及是否有旁人聽見,一心只求解脫。
那些眼睛不再有任何意義,她只記得一雙眼睛,一雙激起她無盡情欲的眼睛,一雙裝得下她所有欲望的眼睛。
“要壞了,老公,真的要壞了…。求求你,射給然然,然然要吃老公的精液,求求你求求你…”
“插壞了,插壞了,老公要插壞然然的子宮了,太深了,老公放過然然吧……”
聲音太大了,沈澤森捂住女孩亂叫的小嘴,咬住女孩的肩膀,低聲道:
“干壞了不好嗎?你就不用再發(fā)騷來找我了?!?/p>
女孩被捂住嘴,聽見男孩冷酷的拒絕,淚流滿面,一邊恨自己沒有用,一邊恨男孩太無情。
她暗罵沈澤森沒有心。
他游戲人間,換女朋友跟換衣服也沒什么區(qū)別,這些天喜歡穿這一件,便愛不釋手,過幾天厭倦了,就看也不看一眼。那些女孩都是受害者,她們說的很對,他只圖新鮮,他從不抱歉。
她是個俗人,落了俗套,也成了沈澤森的受害者。
她是個俗人,也會動心,也會難過,也會失望。
她朦朧又畸形的初戀,在此刻,男孩冷漠無情的話語中,畫上了句號。
壞了吧,壞了吧。
不要再讓我有任何欲念,讓我回到以前。
那時的我,不知情欲,不知歡愉,不諳世事,哪怕無知,好歹不知心酸與委屈,不會不甘,更不會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