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要拍慕瓷哭戲的特寫鏡頭,沒有臺詞,沒有肢體語言,只有眼神,要表現(xiàn)出狐妖被愛人欺騙利用的絕望和愛而不得的恨。
陸川只要慕瓷流一滴眼淚,并且就在開始下雪的那一刻,不能晚也不能早,難度系數(shù)爆表。
慕瓷專心專意醞釀劇中人的感情,根本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只注意到陸川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臉色不怎么好,他身后還有一個人,沈如歸。
他怎么來了?
早上把她扔在劇組門口的時候也沒說晚上要過來。
在場工作人員有十幾個,沈如歸旁若無人的走到慕瓷面前,多看了兩秒她那條露在大紅嫁衣外面的狐貍尾巴。
毛茸茸的,很逼真。
“你……你干嘛???”慕瓷被男人盯得慎得慌,渾身起雞皮疙瘩。
“路過,來看看,”沈如歸面不改色,俯身湊到慕瓷耳邊,嗓音又低又啞,“這尾巴不錯,拍完直接穿回去?!?/p>
慕瓷還在想男人眼底的那抹炙熱到底是什么玩兒意兒,忽然感覺到自己紅撲撲的耳垂被舔了一下。
那潮濕的觸感,要命。
“道具!這是道具!”慕瓷捂著耳朵往后退,“沈如歸,你把你腦子里的黃色倒一倒。”
沈如歸勾唇低笑,舌尖頂了下后槽牙,慕瓷忽然有種自己被當眾扒光了被沈如歸咬在齒間碾的錯覺。
“不許說!”慕瓷撲過去捂住他的嘴,臉色緋紅惱羞成怒,“你不許說!”
用腳趾頭猜都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么臟臟東西。
“你們倆有完沒完,”陸川冷漠的看著。
慕瓷威脅似地瞪了沈如歸一眼,提起裙擺小跑著過去,“來了來了?!?/p>
助理搬了把椅子,沈如歸坐在陸川左手邊,慕瓷進很快進入狀態(tài),開始拍攝。
就只有一個鏡頭,從頭到尾,運用一鏡到底的拍攝手法,中間沒有轉換,最后剪在影片里的時長大概一分鐘左右,不僅考驗導演的能力,對演員更是一種磨練。
這場初雪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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