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喝了酒,半醉,相當大膽。
慕瓷所有的性愛技巧都來自沉如歸,僅有的幾次都是他主導,她只是被迫承受,酒醉壯人膽,然而身高差擺在那里,她的頭要仰得高高的才能吻到他削薄的唇,舌尖往里鉆,尋找對方舌頭。
校服裙擺下,小腿繃直,曲線漂亮的晃眼。
沉如歸因為慕瓷的主動怔神片刻,襯衣扣子就被她一顆一顆解開。
軟綿的小手也不老實的從壁壘分明的腹肌往下摸,企圖解開皮帶的金屬扣,卻始終不得竅門。
“誰他媽教你的,”沉如歸笑罵了一聲。
他抬手掛在身上的慕瓷拉開,稍稍用了點力氣,慕瓷被推得往后仰,整個人直接摔在床上,上下彈了彈,眼冒金星的。
不等慕瓷反應,沉如歸就俯下身,左膝壓在床沿,一手撐在她耳邊,另一只手在她腰上來回摩挲,將她困在方寸之間。
“老子不想理你,你他媽發(fā)什么騷,嗯?”男人嗓音沙啞性感,貼在耳畔的呼吸燙得慕瓷不自覺發(fā)顫。
那還不是因為你變態(tài)!
“你……你不是問我以前的校服還在不在嗎,”慕瓷偏過頭望著天花板,眼鏡轉來轉去,“我回奶奶家找了一下,就只這一套……小是小了點,但還勉強能將就哦……”
說實話,她自己沒敢照鏡子看,怕節(jié)操碎一地。
“那個……真的很丑嗎?”
沉如歸低低的笑。
很漂亮,不可方物。
漂亮得讓人想弄壞她。
沉如歸嘴角噙著笑,深深凝視著女人干凈的眉眼,仿佛穿越了十年時光,一種近乎變態(tài)的占有欲在身體里咆哮。
他骨節(jié)分明手指順著女人修長的脖頸往上,捏著她的下顎固定,不許她扭來扭去,低頭,舌頭闖進她的口腔。
和慕瓷的稚嫩生疏不同,沉如歸的吻兇悍又粗魯,直到慕瓷喘不過氣,他才放緩。
脖子,鎖骨,皆留下濡濕的水漬和曖昧的紅印子。
“丑,沒見過比你更丑的?!?/p>
陰莖漲得發(fā)疼,沉如歸卻半點都不急躁。
因為舍不得這么快就把她的校服脫掉。
“哼!”慕瓷惱羞成怒。
她仰頭在男人肩頭重重的咬了一口,咬完還是很氣,氣得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