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備好了,老大剛下飛機,我送您過去見他?!?/p>
慕瓷被迫仰著頭,她的唇和顧澤的唇之間只剩一厘米的距離。
顧澤身上的攻擊性并沒有消退,他只是暫時停下來。
“慕瓷,”他強勢掰過女人的小臉,讓她無可躲避對上他的視線,“你和沉如歸是不是早就認識?”
否則,那個殺伐絕斷毫無人性的沉如歸怎么可能開口問他要一個沒有名氣沒有曝光率的小明星?
細思極恐。
也許,撲倒顧笙的那條狗就是沉如歸的圈套!
“無論我認不認識他,都不是你拿我當物品做交換的理由,”慕瓷淡淡道。
在顧澤越漸陰暗的目光下,慕瓷打開門走了出去。
沉如歸的囂張就在他甚至不屑于在慕瓷身邊安排保鏢,剛剛敲門的僅僅就只是個司機而已。
即使只是司機,慕瓷也得乖乖的上車。
到餐廳后,慕瓷先去了趟洗手間,照鏡子發(fā)現(xiàn)脖子上果然有個新鮮的牙印。
馬德,藥丸。
顧澤是故意的。
慕瓷一邊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一邊把頭發(fā)放下來,能遮一會兒是一會兒。
她怕沉如歸那個死變態(tài)在這種地方發(fā)神經。
包廂里就只有沉如歸一個人,他等人的機會少之又少,顯然是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慕瓷剛進去就被他粗魯?shù)淖У綉牙铩?/p>
“唔……”他的舌頭幾乎抵進慕瓷的深喉。
沉如歸眉頭皺了一下,舌尖舔走慕瓷嘴角的水漬,金絲邊眼鏡下的黑眸蓄起危險的氣息。
“有煙味兒?!?/p>
“小女孩兒抽煙是不對的,說不聽,是欠操?”